们的脑袋,把脑汁拿回来,亲手捏成了这两颗丸子,炖了整整一个多时辰,你居然说不好吃。”
“你疯了!”
“那是两条人命,那是我儿子!”
“你才疯了,”卢氏慢条斯理地把汤盅里浓稠的汤喝下肚,用手绢擦了擦嘴,“陈展,我可不是贾氏那样的好性儿,你要是有本事,现在就去告我,要是没本事,以后要么管好你□□里的那玩意儿,要么别让我发现下一个萍儿和野种,否则,就不是煮汤给你喝这么简单了。”
陈展气急败坏,手指颤抖的指着她:“我现在就去大理寺,我要你血债血偿!”
他抬着脚步往外走,脚还没迈过门槛,突然又停下来。
卢氏就知道会这样,扬着下巴指了指自己旁边的位置:“坐下来用饭吧。”
陈展的背影慢慢塌下来。
他转身回来,坐在了卢氏旁边。
这次之后,他再也没在外面养过外室。
陈展在屋里坐了会儿,实在受不了屋里烟熏火燎的味,刚起身,卢氏突然开口道:“你说,如果老大没了,老太太不在了,那这陈府不都是我们的了?”
陈展撑起来的身子愣了一下,“你想做什么?”
卢氏把一封信递到他面前。
陈展拿起来看了一眼:“竟然是她!”
“呵呵,我也没想到呢,咱们这位小姑混的可真不错,等诞下小皇子,一个嫔位少不了。”
原来,已经进了宫,封了贵人的陈妙仪让人带了一封信出来,说自己已经怀有两个月的身孕,太医说了,这胎有很大的可能是个皇子。
她呢,一是跟两人分享分享这个好消息,二是让卢氏办件事,除掉沈嬛。
只要卢氏办成了,等她肚子里的皇子生下来,会给卢氏不少的好处。
卢氏把信从陈展手里收回来:“你觉得,这笔交易做不做的?”
陈展心里突然有点异样,他跟卢氏道:“老太太把她从小养在膝下,没短她吃没短她喝,过的是锦衣玉食的日子,怎么会想要老太太的命呢?”
卢氏一笑:“有老太太在,她就永远是姨娘的种,得了老太太的好才有了现在,这些东西就像扎在她心头上的刺,只有老太太死了,这根刺才能拔了。”
“那你的意思……”陈展看向卢氏。
“这不是还拿不定主意嘛,这样,我写一封信,你带去卢府。”
卢氏是识字的,但学得不深,只够写些粗糙的东西。
她写好信,交给陈展,让他马上送去卢府。
——
陈展拿着信走了,卢氏恢复了之前的样子,半靠在炕上闭目养神。
突然,丫鬟走进来:“三奶奶,怀庆子师傅法事做完了,说府里邪祟厉害,要再做七天才能彻底驱除。”
卢氏闭着眼睛道:“将他安置在西边厢房里,他想要什么都尽量满足他。”
“是,”丫鬟站在门口那,悄悄关上门,去回怀庆子。
刚做了一场法事的怀庆子满头是汗,他看着远远走来的丫鬟,眼睛落在她鼓鼓的胸脯和还算纤细的腰上,老神在在地甩了下拂尘:“无量天尊。”
“我们太太说,您把法事做完再说,现今将您安置在西厢房。”
丫鬟是卢氏身边体己的人,最是知道她有多看中这次的道士,亲自在前面领路,带怀庆子过去。
怀庆子走在她身旁,状似无意地问:“贫道用天眼在府中看了一圈,发现东面紫光犹盛,请问那儿住着什么人?”
丫鬟道:“那儿原是老太爷的住处,老太爷去世后就没什么人住了,”她突然又想起来,接着道,“老太太的明辉堂也在那边,不过老太太不常出来,想来是碍不着您做法事的。”
“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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