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道:“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宫里都是红绿瓦,十分规整的布局,不仔细看还看不出哪是哪儿。
一开始沈嬛没发现,当看到一颗横出红墙的柿子树,他忽然反应过来,这分明是去泓隽馆的路!
他心跳忽然加快,意识到找自己的是谁了。
很快,年轻太监果然带着他到了泓隽馆,常年跟在宇文鉞身边的安宁看见他来,甩了下拂尘,对年轻太监道:“下去吧。”
“是。”
于是,泓隽馆前面就只剩下沈嬛和安宁。
说实话,安宁已经确认,宇文鉞对这个长得跟沈氏一模一样的尼姑动了意思,这个意思可不是男女之情,而是纯粹的ry。
但对安宁来说,这已经是不得了了。
宇文鉞不临幸卑贱之人的铁律竟然就这么破了!
安宁望着沈嬛,让开身子:“进去吧。”
沈嬛看着紧闭的泓隽馆大门,心里知道,自己赢了大半。
他对安宁点点头,走上前推开泓隽馆的门,往里面走去。
“吱呀……”
泓隽馆的门从外面关上,书架与书架之间燃着的蜡烛静静地散发着光亮,照亮他脚下的路。
他慢慢走到上次那张桌案那儿,就看到宇文鉞穿着一身墨色衣袍坐在换了的宽敞座椅上,座椅上摆着一张矮脚方几,几上摆着浅紫翡翠熏香炉,白色香烟慢悠悠地升腾着。
而他脚下的脚踏铺着完整的虎皮,脱了鞋的脚放在上面。
再往前则是烧得旺盛的炭盆。
不过几天,这里就变了样。
沈嬛站在离他一米以外的地方:“大人。”
翻着一本书的宇文鉞抬起眼睛,看向他,云烟缭绕的,恍惚山中仙人。
他对沈嬛道:“过来。”
他正值壮年,声音是年轻人的语调,沈嬛不知道怎的,膝盖有些软,但他依然走了过去,却又不知道自己该坐哪儿。
坐那张宽敞的椅子上,不好。
坐地上,也不好。
就在这时,宇文鉞脚点了点脚踏。
沈嬛明白了他的意思,跪到地上,脱下他脚上的袜子。
袜子一去,露出他的一双脚。
宇文鉞身高在那儿,比高挑的他足足高出一个头还多,脚自然也不小,但脚型修长,脚趾光洁,脚趾甲也被修剪得形状姣好。
沈嬛看着,迟疑了一下,缓缓低下头,唇印在他的脚背上。
宇文鉞身体怔了一下,脚尖勾起他的下巴,疏淡的眉目上染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出家之人?”
沈嬛心一抖,眼睛望着他,脸凑到他拿着书的手上,牙齿轻轻咬了下他的手指,把他手里的书抽出来放到矮脚方几上,把他的一根手指吃进嘴里。
……
从这日起,沈嬛三五天不到就被那个年轻太监叫到泓隽馆,和宇文鉞在那里做荒唐事。
但宇文鉞从来不让他脱衣服,自己也整洁干净,和没发生什么之前一样,只许他用嘴,所以导致沈嬛现在都没找到机会跟他摊牌自己怪异的身体。
又一次从泓隽馆出来,回慈宁宫大佛堂,沈嬛身边跟着那个已经见过数次,熟悉不少的年轻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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