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了颠,边抱着他往皇帐那边走边叫安宁:“捡上他的鞋子。”
“是。”安宁眼观鼻鼻观心, 把地上的花盆底捡起来, 用两只手捧着,像捧着什么无价之宝。
一路上, 众人皆回过身,跪在地上深深地匍匐着身子。
沈嬛觉得, 自己酒劲好像也上来了, 脑袋有些晕乎, 也不再觉得他的体温滚烫, 而是想要靠近一点, 再靠近一点。
他放在宇文鉞肩膀上的手不自觉用了点力, 移到了他的脖颈,下巴,耳朵。
沈嬛撑起身子,在他薄唇上咬了一口,眼睛由下而上地望着他。
宇文鉞脚步顿了下,抱着他的手力气大了许多,走进比沈嬛那个营帐大了许多的皇帐,把他一下子放在床上。
在床上弹了两下的沈嬛脑袋更晕乎了,撑着身子想要爬起来,可还不等他有所动作,身后就覆盖了一具身体。
宇文鉞抓着他身上的氅衣和衬衣往上提,滚烫的手掌che开他的ku子。
突然,沈嬛浑身一震。
他奋力挣扎,想从宇文鉞身下挣脱出来,可他那点力气,也不过是摇了摇身子罢了。
他哭了,眼泪从眼里珍珠一样滚下来。
和宇文鉞做那事是一码事,可是被宇文鉞tian了pigu又是另外一回事,沈嬛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哭,明明很舒服。
宇文鉞察觉到了他的情绪,把他抱着转过身,望着他流泪的眼睛,“不喜欢。”
“喜……喜欢的……”沈嬛骗不了自己。
“那为什么哭。”
“您……您是皇上……”你是皇上,你是九五至尊,你是天下之主。
宇文鉞勾起唇,露出一个与他清冷寡欲的面庞不怎么相符的笑,他zhuazhe沈嬛脚踝,将他套着白绫袜的脚抬到自己眼前,咬开袜子的系带,薄薄的嘴唇印在沈嬛玉白的脚背上,然后,将他的脚趾吃了进去。
沈嬛就那么看着,眼泪流得更凶了……
这是沈嬛最放纵的一次,以至于停下之后身子还时不时抖着,眉头细细地皱着,不停地往宇文鉞怀里钻。
宇文鉞搂着被窝里guangluo的身子,抖开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第二天,沈嬛醒过来已经是傍晚,天边的红霞像火一样,直直地烧到了他的心里。
他捧着放在床旁边的水杯,喝了满满一杯水,才扶着床起来,幸好扶着,下来的一瞬间差点没倒下去。
听到动静的安宁连忙走进去,赶紧让宫女扶他。
被宫女扶着坐在床上的沈嬛问:“我身边的两个宫女太监呢,没在?”
“在外边儿呢,您在这儿他们就在外边守着,是两个忠心的。”
“小主,您是再睡会儿还是吃点东西,皇上临走的时候说了,您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让奴才们仔细伺候着。”
一说起宇文鉞,沈嬛的脸就不自禁地发烫。
昨天晚上那动静,别说外边伺候的奴才了,恐怕周边的营帐都听到了。
沈嬛吞了吞口水,润了润嘶哑的喉咙:“准备点吃的东西吧,我饿了。”
“是,”安宁对两个宫女道,“你们两个伺候小主起身,你们两个去拿些吃食来,记着,拿些好克化的。”
这些宫人在其他人那儿可能会偷奸耍滑,但是安宁这个大总管亲自吩咐的事儿,自然要放十二分的心,扶沈嬛下床的时候都恨不得一慢再慢,深怕嗑了碰了,让沈嬛不满意。
沈嬛差点儿被两人的阵仗吓到,说了好几次自己没那么娇贵两个宫女总算放开了一些,伺候他洗脸漱口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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