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臣妾怀着身孕,您却半点消息也不漏的处置了臣妾的父亲和家人,皇上,臣妾的阿玛这么多年来对您忠心耿耿,他若是犯了什么错,也不该受这么重的惩罚呀。”
宇文鉞靠在宝座上,看着皇后声泪俱下的控诉。
等到皇后说完了,他才道:“乌拉那拉文沅,有些事,朕原想等着你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你清醒些的时候再说。但是既然你问,朕自然就一并答了。”
“幽禁太后,是因其暗中勾结博尔济吉特一党,违抗朕即将推行的新政令,他们胆大妄为,企图以襄郡王取朕而代之。”
“朕只将襄郡王留在木兰,幽禁太后,已是仁至义尽。”
“而你的父兄,乌拉那拉一族,以及瓜尔佳一族钮祜禄一族等一干人等,多年来仗着手上权柄,结党营私,层层盘剥,只要是来钱的买卖,就没有他们不敢干的。”
“也是乌拉那拉鄂珠谨小慎微,手没伸得太长,否则,朕只会摘了他的脑袋。”
随着太南谷的覆灭,看过呈上来的折子,宇文鉞才明白自己虽然贵为天子,但也有瞎了眼的时候,竟然放任这么个人间炼狱在那里安然渡过这么多年,也没有发现。
所以,凡是涉及到太南谷的王公贵族,一律从严查办,该革职的革职,该杀头的杀头,纵使是细微末节的人,也被清查出来。
而且,宇文鉞对皇后道:“至于你,乌拉那拉文沅,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怎么来的还要朕说给你听吗。”
皇后如遭雷击,身体发抖地抱着自己肚子:“皇……皇上……您说的,臣妾……”
“朕不讨厌聪明人,但是讨厌自作聪明的人,更讨厌在朕面前撒谎的人。”
听他这话,似是早就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有异样了。
乌拉那拉氏抬头看着他,“您什么时候知道的?”
“是药方送进宫的时候?还是臣妾服用的时候?亦或是臣妾怀了身孕,也想给沈嬛分享分享的时候?”乌拉那拉氏几乎快要被宇文鉞逼疯了,他为什么可以冷眼旁观自己越陷越深,变成如今这副样子,他为什么可以用那么冷的语气说出她肚子里孩子的异样!
当她望着宇文鉞的眼睛,突然笑了笑:“臣妾明白了,是臣妾设计侧福晋落水而死的时候吧,您绸缪多年,府里到处是您的眼线,又怎么察觉不到呢。”
乌拉那拉氏设计潜邸里的侧福晋的事,宇文鉞也是登基之后,查一桩旧案的时候翻出来的。
他看在乌拉那拉氏进宫后再也没有旧态萌发,也没有戕害皇子皇女的份上不予深究,毕竟,她也身中侧福晋下的伤身的药,多年无子。
直到陈妙仪进宫后她用陈妙仪试药,又自己服用这副药,还想要把药给沈嬛食用,宇文鉞才掐住了苗头。
他望着已经浑身发抖,几乎控制不住自身言行的乌拉那拉氏,道:“从此以后,你与太后一道幽居宁寿宫,生下的孩子皆由阿哥所或者嬷嬷抚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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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135 # 第 135 章
乌拉那拉氏望着他, 突然挺着高高的肚子,跪在地上:“皇上,臣妾怀的是您的嫡子啊, 他不能在除了景仁宫以外的地方出生。”
“皇上, 千错万错都是臣妾的错,可是他是是没有错的。”
只要孩子还在,还是大祁的中宫嫡子,一切都还有回转到余地。
这是乌拉那拉氏最后的希望。
但是她不知道, 宇文鉞强硬地处置了太南谷, 对羽化不喜到极点,而她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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