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稍稍松了一点怀抱,从他身前的被子里拽出一截衬衣。
“我的衬衫怎么也被学长□□成这样了?”
易匀星猝不及防下根本没想好借口,眼神茫然一瞬,倏然被人轻轻掐了一下后颈,他下意识地仰起脸,唇便被堵住了。
路景策托着他,抱得很稳,状似温柔的样子,吻却很疯。
比他梦里要荒唐得多。
他有些喘不过气的时候走了一下神,忍不住去想:为什么同样是母胎solo,小路老师进步就这么快。
刚走神一秒,对方就哑声警告。
“怎么还分心?”
他的指腹划过他的眼尾,抹开了一点水汽,嗓音远比录音笔里的情歌要撩人蛊惑。
哑得只剩下了气音,完全听不出他平日里声线的冷冽。
“我以为学长拿着我的衬衣睡……是想念我的。”
我当然是想你的。
但是他来不及回答,只来得及换口气,就紧接着被人哄着陷入了下一个吻里。
等人餍足了一些结束了这个吻,易匀星低着头悄悄抬起手碰了碰自己的唇角——小路老师到底还记得明天是成团夜,他们两个都要上台,没留下什么痕迹,否则他都不知道要怎么用口红找补。
但人亲都亲完了,对这些衣服,他好像也没什么狡辩的必要了。
“我本来就想你啊……这些衣服是因为,是因为我一个人睡不习惯,睡不着,就去衣柜里拿了。衬衣是有点皱不过洗一洗晾干熨一下应该看不出来?”
路景策狭长的凤眼眸光暗了暗。
重复了一遍他的话:“本来就想我?”
“当然……怎么你好像不大相信的样子?”
易匀星伸手在枕头上旁边抓了两把。
“看,录音笔我也在听的,它都快被我听没电了,明明我早上刚充过电……”
路景策没去看录音笔,也没去看衬衣,墨黑的瞳孔几乎和夜色一样暗,但就是能很清晰地倒映出他的脸。
眼角眉梢堆积的温柔几乎抹平了所有的锋利冷冽。
“嗯,它没电是它的问题,下次我给学长买一个更好的。”
路景策扣着他腰,把他更深地往怀里带了一下。
另一手仔细地把他有些乱的睡衣领子理好,又拉起一点被子裹上他。
语气里有笑意,还有些无赖的控诉。
“为什么学长一个人的时候就有我的衣服,有我的录音笔,而我就什么都没有?”
“……谁让你不提前准备,再者说你怎么就什么都没有了,你不是有我送你的项链吗?”
易匀星小声反驳,又补了一句。
“而且你一回来就亲了我。”
说到底不还是你占了便宜。
但这句话他不敢说得太大声,怕路景策怼不过他,就再仗势欺人亲他一次。
“项链是之前送的,不能算。所以这回……应该还是我的更想学长一点。”
“我这几天都睡得不大好,幸好剧组工作没有出错,不过好像还是被张导看出来了。”
易匀星怔了一下:“看出来什么?”
“看出来我在挂念人,不过我没跟他说我们俩的事。”
易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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