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始终咽不下这口气,对这事一直耿耿于怀。
想到这里,顾北眸光中透出几分下/流,从上而下地打量了简郁一眼:“貌似陆执这段时间的确对你上心了很多啊,你说要是我把你怎么样了,陆执他那个面瘫会不会也崩溃呢?想想那个画面还真是有趣!”
简郁:“……”
顾北的脑子是缺失了一部分吗?怎么跟个弱智似的?
他不管不顾,绕开顾北就要离开。
结果这时,顾北伸手推了他一把。
单论力气,简郁肯定是比不过顾北的,他一个没站稳,往后退了两步,然后赶紧用手撑住了洗手台,这才勉强稳住了身形。
顾北把烟头丢进了垃圾桶,伸手开始解衣服扣子,一脸的风流:“还真是病弱啊,轻轻推一把就站不稳了。别说,你这幅模样还挺让我感兴趣的。”
简郁:“……”
他一时无言以对,懒得再和顾北废话。
他瞅准了洗手台旁边的一个花瓶,出其不意,拿起来就狠狠朝顾北头上砸去。
“哐当”一声,花瓶四分五裂。
顾北一声痛呼,抱着流血的脑袋蹲下身去:“简郁,你他妈……”
简郁咳了两声,说道:“我建议你下次少说话,多动动脑子。”
说完,简郁也不敢多做停留,万一顾北回过神来,单靠武力,他是打不过顾北的。
简郁抓紧机会,几步走出了洗手间,来到了外面有人的地方。
然而这时,他的呼吸慢慢急促了起来,隐隐开始喘不上气。
他很清楚,这是哮喘发作的前兆。
他自从适应了这具身体有哮喘后,平时都是把喷雾剂带在身上的。
但是今天来参加宴会,他穿的是一身礼服,并不适合揣上喷雾剂,所以把喷雾剂放在了车里。
简郁一边努力地平复着呼吸,一边去找陆执拿车钥匙。
他找了好大一圈,然后才发现了陆执。
此时,陆执和陆邵华站在一起,父子俩似乎在争执着什么。
准确来说,是陆邵华神情激动,一个劲地在那比划着,而陆执面无表情地听着。
这种情况下,简郁也管不了会不会打扰到他们了,几步走了过去,喊了陆执一声:“陆先生。”
他的呼吸急促,声音也不大。
好在陆执听到了,转过了头来:“怎么了?”
简郁还没来得及说话,陆邵华就先一步说道:“简郁你来得正好。我今天就把话放在这里了,我们家是不会同意你和陆执在一起的!”
简郁的呼吸已经很艰难了,他下意识地捂住胸口,声音微弱道:“陆先生,车、车钥匙。”
然而,陆邵华还在一个劲地说话,他的声音完全盖过了简郁的声音:“除非陆执不认我这个爸,否则这事就没有和解的一天,就算你们……”
陆执只看见简郁的嘴张了几下,但是根本没听见他说什么。
只是他发现了简郁的不对劲,像是哮喘发作的样子。
陆执神色一紧,几步走过来,把简郁扶住:“你是不是哮喘发作了?”
“车、车……”
简郁已经完全喘不上气来了,冷汗布满了额头,碎发都被打湿了。
他再也站不住,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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