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道理是一则,实际上黎南漳今年五十四,邹氏五十二,两人年纪做黎南珠父母都绰绰有余了,更别提黎南珠也算是邹氏一把手带大的,比带她儿子还精细上心。
到了卧室门,黎南漳要进,邹氏瞪了丈夫一眼。
“南珠都多大了,说了进屋要敲门的。”
黎南漳:“……他个小屁孩子,我是他大哥,进屋还要敲门啊。”说罢抬手敲了三下。
邹氏见状一笑。
“真是小猪日上三竿还睡呢。”黎南漳在门外喊。
屋里黎南珠:……
他的好弟控大哥来了。
他就知道。
大嫂指定也来了,黎南珠这下不好赖床,只能爬起来,叫进,外头候着的丫鬟先进来伺候,黎南珠隔着门喊:“哥,你和嫂子先在外头厅里等我,我马上就出来,不许说我娇气包坏话!”
原本正想和夫人说弟弟娇气的黎南漳:……
“他咋知道的?这娇气也不算坏话。”黎南漳替自己辩解。
邹氏笑说:“那黎王爷娇气包否?”
气得黎南漳噎住了,最后嘀咕说:“你们俩一道的,我可说不过你们。”去厅里坐下饮茶了。
小弟那中气足喊声,身体指定没事。
等黎南珠洗漱完换好衣裳,外头厅里也摆了早饭,他同哥嫂打了招呼,“……再吃点?”
“我不用了,你们兄弟吃。”邹氏年纪上去饭量不大,吃多了不好消化,人也易胖。
兄弟二人也不客气,一道坐下。
黎南珠给他哥盛粥,黎南漳就老怀安慰,一副‘我弟弟长大了’的模样,黎南珠:……
“哥,我今年十九不是九岁。”还把他当三四岁小孩呢。
黎南漳道:“你甭管多少岁都是我弟。”顿了顿,又想起一茬,说:“也是,一晃眼我都五十四了,这到了年底,眼瞅着就是过年,那明年你也该二十了。”
瞧瞧弟弟。
黎南珠当没听见,喝自己的粥。
黎南漳见弟弟不接茬,自顾自表演下去:“你说你十九了,夜里睡觉还被吓住,还说不是小孩子,要我说给你择个亲,屋里有个知冷知热的——”
邹氏在旁咳嗽,黎南漳看过去,关心询问夫人身体。黎南珠先撇嘴,答说:“我嫂子是提醒你,我是个哥儿,你就是想给我择亲也要委婉一点,还有是给我择男人呢,还是女人?”
说起自己是个哥儿,黎南珠就先头大。
他这辈子注定没人暖被窝了。
为了换个话题,黎南珠摆出惨兮兮模样,说:“哥,你猜我昨晚梦见什么了?”
“什么?”黎南漳果真不说亲事了。
“年年,小年你知道吧?以前还来咱家住过。”
黎南漳听了名字点头,收起笑脸来,先太子唯一的儿子,可惜——
“我梦到他当了皇帝,浑身的血,乍一看还以为他结婚大红衣服特喜庆,但不对劲,滴滴答答的不说还一股的血腥味,不过人没变还跟小时候一样特别乖,一个劲儿跟我说谢谢叫我阿叔……”
黎南珠回想起梦,竟然意外的清晰,包括那股血腥味似乎都近在鼻尖。他从小到大也做过不少梦,不管好坏,醒来其实都忘得七七八八,这个却清晰的不合理。
揣测皇位人选,搁谁家都得大惊失色禁言小心翼翼的,黎南漳神色倒是稀松平常,他弟弟做梦嘛,再说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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