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黎王爷一口茶喷了出去。
历延年也懵了,“阿叔,什、什么……”
黎王爷端茶的手都抖,热茶溅了出去,放在桌上也不管,说:“你昨个不是跟我说是假的,你没怀吗?我就知道,肯定是这小子骗的你,还跟老子装纯良,把你肚子都闹大了。”
“没,阿叔,不是。”历延年脑子糊涂一片。
黎南珠见两人都急,嘻嘻一笑:“没有,我开个玩笑。”
“我现在还是黄花大哥儿。”骄傲叉腰。
黎王爷不信,这会是狐疑,信四恰好赶到,黎南珠把胳膊伸过去让把脉,那当然是没有孕脉了,信四说完,黎王爷还不信。
“让礼五来。”黎王爷喊自己的人。
黎南珠:……嘿嘿。
礼五把脉,黎王爷就狠狠盯着,礼五把了会,说没有,黎王爷还不信,让继续多看看,仔细看看。礼五又多把了会,真的没有。
黎王爷狐疑,“南珠让你骗得我?”
“主子,小郡王真真没怀。”礼五就差赌天发誓了。
黎王爷才信,不由瞪弟弟,“这种话都能乱说?”
“反正迟早的事情,哥你提前惊喜惊喜,锻炼一下。”黎南珠道。
黎王爷:……真是大了,留不住了。
“算了,我也挺忙的,延年你休息时间就别来找我锻炼打拳了。”
历延年也看明白了,阿叔护着他,他心里甜的高兴,说道:“王爷,我休息了来陪您聊天说话喝茶,其实打拳我也挺开心的,累是累了,但出了汗,很舒坦。”
黎南漳见历延年不是说假话模样,颔首勉为其难点了点头,只是跟弟弟说:“可不是我逼的。”
“是是是,哥你最好了。”黎南珠拍马屁。
中午一起吃了早午饭,黎南珠睡饱了,不想睡午觉,就拉着年年去自己院子玩,到了傍晚又亲自骑马送年年回宫。
黎王爷从头看到尾,心里直叹气,见弟弟还哼着曲回来,就说:“你啊,不知情的,还以为历延年入赘咱们黎家一般,你把他照顾的头头是道。”
“有吗?”
黎王爷又说:“你打小就是男孩性子,不爱别人强势压着你一头,是吃软不吃硬。”
“也没有吧哥,你看你和嫂子跟我说道理,我都听的。”
“我说的是跟你同龄的。”黎王爷仔细数了几位,曾经还害怕弟弟上学被昭州那些同学拐走了,那都是他多虑,人家给他弟弟写情书,他弟弟约人家球场见,非得盖人家一头才行。
黎南珠回忆起来,是学生时代有这么一回事,不由辩解说:“我把他们当好哥们,他们下流、龌龊,想跟我结婚,踢球那么菜,长得也没我好看,我跟他们结婚睡觉?嗤!”
“揍的他们满头包,让他们知道我厉害。”
黎王爷记得那几张脸,确实是不行,说:“那延年是挺好看,不过你俩成了亲,不睡一个被窝了?你不揍人了?”
“又不是没睡过。”小郡王笑嘻嘻说:“以前在昭州,他小屁孩的时候我俩就一张床,我还叫他起夜一起撒尿呢。”
黎王爷沉默了,他跟弟弟在这方面明明说的是一个话题,但老是说不到一个意思,那小时候睡和现在睡是一个意思吗。
算了,历延年那身子板,要是南珠不乐意,还不得揍。
黎王爷不操心了,换黎南珠想起别的,“对了哥,昨天那个买参给老娘治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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