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祝灵擒娇说:“主子,太孙走了。”、“主子,太孙怎么一瘸一拐走了,是不是也伤着哪里了?”后者擒娇问的。
黎南珠把脸埋在枕头里,脑子里记忆清晰,找出了应该是他坐的了。
他可真是禽兽啊!
年年那时候还让他冷静来着。
不能再想下去了,再想下去他得以死谢罪。
黎南珠宛如七老八十风中残年的老年人一般,艰难的滚着身,疼的他嘶嘶抽气,但还坚持让信四来上药——
擒娇祝灵是大姑娘,信四是大夫。
病人在大夫跟前就是一块肉。
擒娇忙去喊信四,没一会信四来了,由信四上药,擒娇祝灵也没走,在旁边搭把手,祝灵把主子浴袍退了下来,腰间下点盖着薄被子。
只见主子浑身都是红的,还有痕迹。
擒娇看的倒吸一口气,这、这洞房就洞房,怎么主子就跟挨了打一样——
太吓人了。
黎南珠这块肉,就是五花肉了——到处的痕迹。
信四给主子敷膏药,揉药油,这都是嗑的了,肯定是池子硬,“主子,以后还是回房间,床上软。”
黎南珠顿时暴起,用他那破锣嗓子呐喊:“你以为我傻吗!我不知道吗!我就是突然兽性大发控制不住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
呜呜。
“……”信四这才想起来,忘了重要事,“主子,你和太孙之前是不是去过慎郡王房里?喝了他的东西?”
黎南珠多聪明啊,就这一句话,快速反应过来了,“是他给我和年年下了料?”
“是——”信四话还没汇报完,直接主子从床上坐起,龇牙咧嘴喊:“我杀了他!!!这个狗币,我今天得宰了他!!!”
然后嗓子破的不成,腰也扭住了,重新栽倒在床上。
小郡王在床上喊我的腰我的腰~
信四:……
擒娇祝灵心疼不已,上前给掖被子的掖被子,给送蜂蜜水的送蜂蜜水,让主子息怒,先歇口气。
“他今晚要给苏小姐下药,被我和孟少爷发现了,如今他关在屋里,身边太监侍卫都拿下来了,本来想请示主子,然后——”
信四觉得自己失算,“然后我以为您和太孙恩爱,就拦着祝灵擒娇没让进去,自己先给处理了。”
黎南珠默默流眼泪。
“您当时扑在太孙身上——”
“别说了。”黎南珠不想听了,他泪流干了。
就这么寸,就这么寸!
他要宰了历泽炎!
祝灵擒娇陪主子长这么大,还真是第一次见主子这般模样,两人心里都害怕,可说不上什么话。信四也是,信四想当时怎么着也该冲进去的,是他的不是。
但主子真抱着太孙啃,太孙倒是还在推。
可信四不懂这些,信四以为主子和太孙在玩闹。
“……信四,你去看看年年。”
被窝里传出闷闷嘶哑的声。
信四真满心愧疚自责,一听主子命令,忙答应下来,赶紧去了。祝灵同擒娇也不敢走,一人吹了蜡烛,只留一盏放远处,别晃了主子的眼,让主子好好躺一躺,休息休息,另一人则是温着蜂蜜水,怕主子嗓子干口渴,随时能喝温热的。
屋里一下子静悄悄,像是什么都没发生,回到了原先日子。
可床上,黎南珠还在咬着被子——
他还有什么脸见年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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