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四说:“……我知道。也不是天天如此的。”
“主子你保重身体。”
黎南珠拿药碗盖脸,含糊了句知道了,让信四干正事吧。
一大早被历延年抓来,给他熬避子汤,还要不伤身的。
信四走了一半又折回来,说:“圣上让我琢磨避子汤——他喝的那种,我知道不会伤身,最近我就不进宫了。”
“知道了。”
等信四早早回到安亲王府,安亲王见今日回来得早,一问——信四嘴严本是不说,但架不住十二撒泼,信四简单只说了避子汤。
“真是应了民间那话,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十二看信四,“你说你能不能琢磨出生子汤来?”
“不然改日你陪我去庙里拴娃娃吧?”
信四就解了衣服,十二往后退,干嘛这是大白天的。
“信庙里娘娘,不如信我。”信四说。
十二一想也是,两人就没羞没躁大白天的乱来一通,爽的时候,十二也就忘了要孩子这事,反正好开心快乐,信四伺候他伺候的好……
九月时,大历的商队提早数月准备妥了。
昭海伯王铿带队,大历的商户昭州出的最多,还有官方的货物,大船都是昭海伯的船,这些船历经百年,船身上变故的痕迹也在。
当年大历是泱泱大国,是海上领域的霸主一方,如今——
“自然也是。”王铿铿锵有力道。
船队启航。
端宝二年,大历百余船队出海。
端宝三年,大勃人来犯,尧城备战多时,孟家军出,誓要报当年之仇。大勃与大历有仇,大勃族长与孟家有仇,大勃人休养多年,来势汹汹。
京中百官愁思,有人提议议和。
“大勃人来势汹汹,大历将士难道就是贪生怕死之徒?”历延年在朝中质问,“诸位可是贪生怕死之徒?”
无人敢答。
谁愿担上这个骂名。
端宝三年冬,北方真人数次挑衅。宁家回击,真人并未讨到什么便宜,只是抢了跑,实数烦人。
端宝四年,孟家军大捷,气势正盛,乘胜追击。
九月,八百里加急战报进宫。
历延年看哇,眉目蹙着,黎南珠接过一看,“大娘被掳?我不信,要是说孟定眩被掳被擒我信,大娘有勇有谋,很是冷静……”
前方消息是传,孟大娘乘胜追击深入敌中,消失不见,大勃人说孟大娘被掳,让孟家军撤军,这是想动摇孟家军心。
孟父挂帅,其长女是主将,次子是左将军。
“大勃人想求和就直说求和,耍这种计谋手段,那就小瞧了孟家人。”黎南珠对孟家人坚信,因此觉得这封信是大勃人的诡计。
现在将士气势如虹,要是他们退,那军心溃散,于大勃有利。
“不退,由着孟家做主。”黎南珠说道。
历延年应好,前方事宜决定都有孟元帅做决定。
这一举动,又引来朝中百官不满,这等事宜,由皇后做主,有的官员借此事,是怒气冲冲,要拿头撞柱子,像是皇后已经把国家嚯嚯完了一般,以性命要挟皇帝,让皇后此后不得干政。
“前面在打仗,你却以此举逼迫朕,若是如此血性,死在朝堂之上,死在朕的面前多可惜你一番拳拳之心,死也要死的其所,不如去尧城你亲眼看着。”
历延年沉声,当即是要侍卫压了那位大臣,送去尧城。
群臣金若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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