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眼惺忪眯着条缝,双唇翕动,虚飘飘地不停唤着他。
“贺司屿……贺司屿……”
太久没得到他的回应,她又开始絮叨:“小兔子又来到这家面包店,它问,老板老板,有没有一百只小面包啊,老板说,今天有的,小兔子说,那么给我一只小面包。”
贺司屿在她的叨叨里走过去。
“第四天,小兔子又来到这家面包店,它问,老板老板,有没有一百只小面包啊,老板说,有的,你再要一只小面包,我就用老虎钳把你的牙齿拔掉。”
“小兔子问,老板老板,你有没有老虎钳啊,老板说,么的,小兔子问,老板老板,那你有没有一百只小面包啊,老板说,有的,小兔子说,那么给我一只小面包……”
贺司屿头一低,不禁笑了,坐到床边,捏捏她脸颊,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咿咿呀呀的小唠叨婆:“不睡了?”
“要洗澡。”苏稚杳娇嗔。
贺司屿并非任何事都纵容着她,当时他就严苛地绷起脸:“谁教你酒后洗澡的,不许洗。”
苏稚杳酩酊着,只感觉到他的凶,呜一声就把被子拽到脸前,闷声反对:“我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贺司屿扯下被子,让她的脸露回出来。
“热得不舒服。”苏稚杳嗔怨着,无意识发嗲:“内.裤也不舒服……”
她一双湿漉的桃花眼瞅过来,显得很委屈,眸色迷离又旖旎,引得人心底的兴致如火焰止不住上窜。
贺司屿凝视着她,嗓音偏低:“内.裤怎么不舒服了?”
她可怜巴巴地说有点儿湿。
这模样只会惹得男人口干舌燥,贺司屿没想在醉酒时欺负她,车里也只是隔布料收了点利息,但这姑娘却在挑战他的极限。
贺司屿身子欺近些,喉咙里的声不经意哑了:“想不想要我看看?”
他指腹暗示性地抚在她的颈侧,苏稚杳一头雾水,迷茫地望着他,酒的后劲似乎更冲了,她脑袋发昏得厉害,没有办法思考。
“想要……”
他亲了下她的唇:“宝贝自己脱下来。”
苏稚杳在他一声宝贝里失陷,轻弱地“嗯”声,言听计从,躲在被窝里左扭右扭,吊带碎花裙脱了,成套的蕾丝也脱下。
团成一团,一并塞进他怀里。
她在半醉半醒的状态实在可爱得要命,温顺又大胆,但还知道要害羞,衣物一丢出来,就包粽子似的,急急把自己裹住,露出一颗漂亮的脑袋。
然后咬着下唇,巴巴瞧着他。
贺司屿还坐在床边,喉结一动,去掀她被子,她却用力捏住不放,满眼的羞窘。
他声更低了:“给我看看。”
苏稚杳面上的赧红重了几分,摇摇头。
贺司屿很有调.教的耐心:“那宝贝让我躺进去,我们睡觉了,好不好?”
她憨憨地眨眼:“你要和我一起睡?”
“不想和我睡?”贺司屿手指摸到她脸,又摸到她光洁的额头,轻轻拨开碎发:“我是你的谁?”
“男朋友。”
“男朋友可不可以一起睡?”
苏稚杳被他牵引地,糊里糊涂地想了想,低低出声:“可以……”
贺司屿笑了一下,苏稚杳还朦胧着,贺司屿已经掀被躺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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