旱魃的提议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赞许,她和俞掌门、玉清道长以及静安方丈搓起了麻将。
俞掌门和玉清道长连输三把,气得开了天眼偷看对面的牌,静安方丈不甘示弱,瞪着自己的眼睛也开了神通,嘴里还念念有词:“无耻的道家,看我佛门子弟怎么打得你们抱头鼠窜!”
旱魃顶着那张帅气的脸,嘤嘤嘤地哭泣:“这牌我打错了,我可以反悔吗?”
鱼西嘴角微抽地看着这一幕,感觉世界有点玄幻。
说好的仙风道骨品行高洁的大师呢?还有慈悲为怀悲天悯人的方丈呢?以及残忍暴戾的旱魃怎么在嘤嘤嘤哭泣?
鱼西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对这个世界的大师们绝望了。他走到左澜身边坐下,发现左澜正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众人中,现在只有左澜没有崩形象了,他还是那副冷淡厌世的模样,一副懒得参与世俗间琐事的傲慢姿态。
此时天色已经彻底黑了,等到南方暴雨的城市估计得是第二天凌晨了。
鱼西打了个哈欠,眼睛微阖,闭目养神起来。
本来只是打算浅浅眯一会儿的鱼西在左澜身边很放松,没过几分钟,竟然放任自己进入深度睡眠中。
他头微歪,靠在了左澜肩上。
左澜转过头看着鱼西,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他看到不远处几人还在搓麻将,在鱼西身前设了一个隔音结界,将那边的声音彻底挡住,让鱼西能安心地睡一会儿。
旱魃眼尖地看到这一幕,她表情有些诧异,“这俩人是什么情况?怎么感觉他俩之间的氛围有点黏黏糊糊的。”
俞掌门趁着她不注意,悄悄地换了一张牌,在玉清道长鄙视的眼神中,开口解释道:“你在千年前出现的时候只忙着追男人,对左先生的事应该不了解,他们之间的关系不简单。”
“什么叫只忙着追男人?”旱魃大怒,“分明是男人追我!还是一群!”
话题歪了一下后,旱魃又看向鱼西和左澜的方向。
从她的视线中能看到左澜垂眸看着鱼西,她看不到左澜眼中的情绪,但是却能从左澜周身变柔的气场察觉到什么。
旱魃啧了一声:“原来是单相思。”
好惨哦,好歹她还是互相喜欢呢,左澜堂堂一条金龙,竟然只能沦落到只能单相思的地步。
发现左澜的单相思的小秘密后,旱魃收回视线。
这世间万物虽然注重阴阳调和,但是双阳调和与双阴调和也不是不行,所以旱魃完全没有觉得惊讶左澜喜欢的是同性。在千年前喜欢同性的多了去了,只是喜欢同性算什么,还有一大堆喜欢恋物癖喜欢自己仙剑的呢。
旱魃第一次玩麻将,有点上瘾,拉着俞掌门几人玩了整整一宿,直到天色大亮,飞机降落在南方的一个城市中,旱魃才意犹未尽地结束麻将。
这里果然下着暴雨,狂风乱作,将路面上的垃圾桶都吹得晃动不停,看上去感觉随时都会被风吹跑。
飞机停在一条河岸边,此时的河岸边一个人都没有。
旱魃怔怔地看着这条大河,就算心中再不愿意承认,但是眼下事实摆在面前,她知道再为喜欢的人辩解暴雨与祂无关就有点可笑了。
属于神的味道在空气中蔓延着,这味道和暴雨掺在一起,如果不是对祂有了解,一般的妖都发现不了。
不仅是祂,并且祂就在附近。
旱魃冲进暴雨中。
雨水大滴地落在她身上,本该是冰凉的触感,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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