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苑静默了许久,最后沉沉说了一句,“我去送她最后一段路吧。”
鬼新娘呜咽着想睁开眼睛,问他们在说些什么,为什么她听不懂,但是她眼睛沉甸甸的,一点都睁不开。
接着王大师感觉自己被抬去一个地方,有人在他脸上捯饬着什么,然后还有人给他换了嫁衣。
等他能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棺材里面,但是他的手脚都被固定住,完全动弹不了!
看到他睁开眼睛,有个穿着怪里怪气的老婆子给他灌了一碗水,这碗水下去后,他浑身都变得绵软无力,只能瞪着几人。
他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只知道这是一处棺材,外面的气氛也压抑而阴森,赵建安表情冷凝,阿苑则是不敢看他。
接着,他看到那个老婆子拿起一张符箓贴在他脑门上,嘴里念念有词在嘀咕着什么。
当时的鬼新娘可能不知道这是什么咒语,但是王大师却心知肚明,这是净化鬼怪戾气的咒语。
紧接着,那个老婆子又拿起一个铁尖锥,这个尖锥尖利又细长,上面还滴着血!
王大师瞪大眼睛,这是从黑狗血里拿出来的尖锥!
他脑中快速回想着冥婚流程,其中有一个恶毒的方法就是将这尖锥刺进新娘的手腕以及脚腕。
没等他细想,那尖锥已经落在他的手腕处,王大师拼命张大嘴巴想要呼救,但是却发不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铺天盖地的绝望袭上他的心头,在一阵剧烈的疼痛后,他的手腕被那尖锥刺穿,牢牢地钉在棺材板上。
这疼痛让他表情扭曲,无声地嘶吼着,眼中的怨恨宛如实质,死死地盯着所有人。
后面就是另一个只手和两只脚腕,他被活生生地痛晕又被痛醒。然后这老婆子将黑狗血泼在他脸上,黑狗血流进他的眼中,但是他不肯闭上眼,目光直勾勾地把所有人的脸都记在心里。
他被放血折磨而死,死前身上的红嫁衣都是黑狗血,因为目光太过瘆人,那老婆子最后还用符箓遮住她的眼睛,对赵建安说道:“好了,把她埋在你儿子的坟旁吧。”
王大师似乎隐约听到阿苑的哭声,但是他内心满是仇恨,恨不得把阿苑给弄死!
王大师大汗淋漓地睁开眼睛,会客室内的空调正吹着凉风,但是他却一身汗,浑身抖如筛糠。
过了好久他才回过神,他看着自己不断颤抖的手,感觉自己从今往后都要对尖锥形的东西有心理阴影了,就连自己最擅长的符箓,他现在都有一种极端厌恶的情绪。
他蓦地扭过头,目光对上同样刚睁开眼睛表情呆滞的赵家父子,然后他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给这父子俩一人一个狠狠的巴掌。
他扇过巴掌后,在父子俩茫然的表情中,表情怨毒地拎起赵建安的衣领,声音阴寒:“我要杀了你!”
鬼新娘抽了下嘴角,就差拿包瓜子看戏了。
她要看热闹的视线太过灼热,让王大师的背影一僵,又转头看向她,等对上她讥
讽的目光时,王大师拽着赵建安衣领的手倏地一松,他低下头,对鬼新娘道歉:“对不起。”
他在此刻,为自己以前无知又自大的想法而感到愧疚。有些事只有他亲身经历了,才知道自己以前对待鬼的态度有多轻慢,其他的鬼先不说,只是鬼新娘的索命只能说——这些人该杀!
王大师又看向鱼西,鱼西似乎也刚从鬼新娘的记忆中脱离,他捂着额头,手遮在眼睛上,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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