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冷凝。
就算再天衣无缝，但只要上面来人再次严格调查，难保不会露出什么纰漏。
旻旻天真地看着彭宜然，她摸了摸彭宜然的头发：“哥哥，不要不开心。”
“我没有不开心。”彭宜然看着旻旻，轻轻叹了口气。
“椿椿。”彭宜然闭了下眼睛，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唇角抿成一条直线，“到时候都往我身上推，你不认识我，一定要咬死不认识我。”
周椿眼睛微红：“我不。”
“听话。”彭宜然对她露出一个笑，“我们不能都进去，如果我进去了，我爸妈还要靠你照顾呢。”
躲在角落里的张经纬龇牙笑了起来，他表情怨毒极了，虽然不敢开口说话，但内心已经在疯狂大笑了。
爸！做得好！就这样继续，让这对狗男女也不得好死！
鱼西的语气有些不解：“不是意外吗？你们怎么这么悲观？”
他弯唇笑道：“不管再来任何人调查，这都是意外，你们有明确的不在场证明，不要自乱阵脚了。”
彭宜然和周椿一怔，两人慌乱的情绪逐渐平息下来，是了，他们有监控，有不在场证明。就算最后判定他们有责任也不过就是赔偿的事，但前提是，他们得扛住那一波波的审讯。
周椿表情坚定：“我可以的，我心理素质还不错。”
彭宜然更不用说了，他再三重申：“你扛不住就往我身上推。”
张经纬听到鱼西的话表情变得更加狠毒，他身后的鬼气陡得加重，他歇斯底里地冲着鱼西大喊道：“鱼先生！他们是杀人凶手！你为什么要帮他们？！你应该把他们绳之以法啊！”
鱼西没说话，只是将目光挪到了旻旻身上。
张经纬的视线顺着鱼西的目光也看向旻旻，他脸上的怒气陡得一滞，那些质问的话再都说不出一句。
彭宜然看着旻旻，表情微柔，但随即他又想到了什么，语气有些低落：“不知道网上的舆论会不会对爸妈造成影响。”
“不会造成影响的。”鱼西神秘地笑了一下：“让舆论再猛烈一点吧。”
他将手机放在桌面上，然后轻轻点开一个录音。
“妈的，那个傻子是真的好看！要不然我也不会鬼迷心窍在那待那么久！”
“我那天晚上约她出来你们懂的，她人傻嘛！遇到事情又不会反抗，还不是任我为所欲为？”
“他妈的，可惜我还没得手就自己先落水了！那傻子为了救我跳下河死了，还好我没死！”
“就是那傻子的父母太烦了，傻子都死了，还缠着我干啥？缠着我有什么用？我就是看着那傻子在水里没有伸手拉上来又怎么样？他们有啥证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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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经纬愣愣地听着自己的声音，本来惨白的脸变得一片煞白，他从来没觉得自己的声音如此的刺耳，这些话他当时说的时候完全没察觉任何不对劲，但此时自己重新听，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说的这些话不是人！连畜生都不如！
彭宜然也怔怔地听着录音里的话，在被张国汉指着鼻子骂的时候他都面不改色，但是这个时候他脸色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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