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判断出来自己的伤口会疼多久,多久才能好。
他放下药,眼中闪过几丝怀念,不知道院长妈妈和炎炎怎么样了,还好是他被领养了,炎炎的身体那么差,要是被“爸爸妈妈”领养,一定撑不了太久的时间。
小映揉了揉自己的伤口,每一次揉动都会让他疼得皱起小鼻子,但是为了让伤尽快好,他还是忍下这种疼。
他也想过给院长妈妈打电话告诉她发生的一切,最好院长妈妈能领着他回福利院,但是每当能触碰手机的时候他总会犹豫。
院长妈妈那么温柔的性格,如果知道他被打一定会很心疼吧?说不定还会因为他的事,以后都不敢把福利院的姐姐弟弟们都送出去了。
小映知道经营福利院不容易,所以每次都会犹豫。
他在心里安慰着自己:算了,再熬一熬,等到他再大几岁就可以去上初中,初中就能住宿了,等到高中他就考其他城市的学校,再忍几年他就能脱离“爸爸妈妈”了。
小映给自己伤口上药的这一幕被在窗外的橘猫尽收眼底,在橘猫眼中,这只是个人族几岁的小崽子。但是这个小崽子衣服下的身体到处都是伤,有的已经结痂,而有的则是深色的疤痕,看起来不知道被虐待了多久。
橘猫咧开嘴,龇牙低吼了一声。
他最讨厌的就是和“虐待”两个字沾上关系的事情,不管是虐待小动物还是虐待小孩子,都让他难以忍受。
橘猫深深地看了一眼小映身上的伤,将鱼淼交代自己的话忘得一干二净。他轻巧地从高层的窗口一跃而下,稳稳地落在地面上,随即在草丛中化为人形滚了一圈,自己身上也被草叶和树枝刮了一些伤口出来。
然后他一边哭一边坐电梯上楼。
这大晚上的,坐电梯的人很少,基本上都是加班才回来的人或者是出门买东西回来的人。因为不是早上赶时间出门,橘猫这个一身伤又在哭的模样很快就吸引了两个人的注意。
这个小区在本地也算有名,因为住的基本上都是些条件不错的,当一个人的生活物质满足时,对待他人就会多几分想要帮助的心意。
在橘猫等电梯的时候就有一个中年女人迟疑着开口:“小朋友,你家里人呢?你是在外面摔跤了吗?”
橘猫哭得更大声了:“漂亮姐姐,我是被我家里人打的。”
中年女人听到漂亮姐姐这几个字先是一愣,然后控制不住地笑了下,但听到橘猫下一句的时候眉头却皱了皱,她低头看着橘猫手上还在流血的伤口,声音沉了几分:“你爸妈把你打出血了?”
电梯里的另一个年轻男人也摘下耳机看向橘猫,他神色有几分不满:“小孩子就算不听话也不至于下手这么重吧?”
中年女人点头:“我家孩子小的时候叛逆期也很闹腾,不过我也是跟他先讲道理,实在不听才打他的屁股让他知道自己做错了。”
她说着,看着橘猫身上的伤口,对他问道:“你爸妈经常这样打你吗?”
橘猫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他没有说话,但这态度已经表明了一切。
年轻男人这下已经彻底听不进去歌了,他对橘猫问道:“你住这栋?住在几楼,我是法学生,我去找你爸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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