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政府的公益性,让更多人见识到这些奇珍异宝。
他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待了多久,他似乎看到某些宝物中还有些神秘的力量,但是这些东西他看不真切,或者是因为他现在精神恍惚的原因,他好像隐约知道自己在做梦,有些东西是他不该知道的。
他站在宽敞明亮的博物馆内,身边是来来往往的金发碧眼白人,他们或在笑或在惊叹,但是他脑中却闪过一帧帧某一天那些穿着军装的蓝眼睛男人火烧文物的画面。
他们当时也在笑,猖狂地大笑,得意的笑,也有遗憾的笑,但不管是哪种笑,眼神中的蔑视和傲慢都让他铭记至今。
他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被割裂成两半,一半的他就是金发碧眼的一员,而另一半的他内心痛苦不已,他被子弹贯穿的地方至今都在痛。他想回家,想回到那些和平的年代,想和家乡的人说一声“我回来了”,还想带着这些在外漂泊许久的文物回到自己的国家,将它们身上看不见的鲜血一点点仔细擦干净,然后重新拨动历史的齿轮,将它们摆放在原本该在的地方——
Rosalind倏地从梦中惊醒,他满头的大汗,呼吸急促,胸膛也剧烈起伏着。他抬起有些颤抖的手摸向心脏的位置,心跳很快,但却是鲜活的,不是梦中那种苍白无力濒临死亡的虚弱感,但是就算他现在已经醒来,梦中的那种疼痛感仿佛如影随形,他依然感觉自己心脏的位置在钝钝的痛。
Rosalind怔怔地看着天花板的位置,连打开灯的力气都没有,他躺在床上发呆了很久,脑中闪过的画面都是刚刚那个梦中发生过的事情。
有一滴温热的液体从他眼尾处滑落至鬓角,落入鬓角时,那滴眼泪已经变得冰冷无比,刺得他太阳
穴都痛了起来。
Rosalind低低地骂了一声什么,强撑着身子从床上坐起来,他头疼得要死,从床上起来打开窗户深吸了一口气。
窗外的夜空月朗星稀,但是他眼中却浮起大火燃烧的画面,连眼睛都变红了不少。他在窗口站了许久,脚步轻轻动了一下,又骂了一句脏话。
他当然知道那些博物馆东西的来历,但是之前他一直都是漠不关心的态度,也从来不在意那些东西是抢来的,抢来的就算他们的,这点有什么好质疑的?
但是今晚的他梦到那些之后,内心的想法忽地就发生了变化。
他在窗口足足站了有半个小时,直到一道急促的手机铃声把他拉回现实中,他走回床边拿起手机,发现是妻子打来的电话。
妻子在电话里骂声不断,呼吸同样急促,她说她做了噩梦,梦到的内容很奇怪,她现在很难过,眼泪都止不住,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但是由于身份原因,她也没办法联系心理医生。
她问自己是不是生病了?
Rosalind苦笑了一声:“我理解你,就在不久前,我才被惊醒……”
这通电话足足打了两个小时,除了他们两个人之外,谁都不知道他们到底聊了什么,也许明天会有其他做了同样梦的人加入这通电话中的内容讨论,但不管怎么样,可能最近要发生一些变动了。
Rosalind的内心还有一些深刻又大胆的想法,他想要做些什么,想要改变些什么,同时,他希望世界和平。
他和妻子聊到自己的这个想法,妻子问他是不是疯了,如果他有这种想法,那他就不适合再做一个政客。
Rosalind说自己要好好想一想,他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妻子在惊诧后迅速冷静下来,并安慰道:“Rosalind,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Rosalind笑了起来:“宝贝,听到你这话我很高兴,不过你那边如果没有年轻男人的声音我会更高兴。”
他妻子又骂了一声什么,嘲笑他胆子小不敢在甜心那过夜后就匆匆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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