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梦让她头疼欲裂,捂着额头在家休息了一天,在第二天去店里的时候,她没什么精神地看了眼空落落的花瓶。
巫莺韵想了好一会儿,决定还是按照庄晓霜所说的那样,将这事瞒下来。
接下来一周的时间,巫莺韵一直等着卲天的再次到来,打算从卲天那里问问情况。
一周后,卲天准备来到店里,巫莺韵一看到他,不动声色地打探了下庄晓霜的情况。
卲天也没机会和别人提到这事,内心压抑得很,他听到巫莺韵好奇,也就将庄晓霜的情况都说了下。
说庄晓霜如今在医院躺着,他每天都会去看她,不过医生说清醒的可能性不大。
不过庄晓霜家里不缺钱,愿意拿钱供着女儿,就算只看到女儿呼吸微弱地躺在床上,他们心里也好受些。
卲天内心很难过:“我最近每天都有过去,不过我也不敢待太久,我怕庄晓霜的爸妈见到我会心里难受。”
巫莺韵坐在卲天对面,听到这些话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瞬间就觉得那花的消失没那么可怕的,毕竟庄晓霜还活着嘛。
只是不知道庄晓霜遇到了什么,明明成了植物人,却还能以另一种方式出现。
巫莺韵看着卲天一副痛苦的表情,沉吟了一番,还是没将这事告诉卲天,连她都没搞清楚事情到底是什么状况,告诉卲天也只是徒增他的烦恼,甚至……还会让他陷入另一种走火入魔的疯狂状态。
她是了解卲天家境的,属于条件还算可以,但是那只是对于普通人来说,如果他知道这事把心思都用在请大师上,就不知道要砸多少钱了。
更何况,她还做了那个梦……梦中的庄晓霜声音跟她说不要和卲天和家人说,在不知道庄晓霜经历了什么的情况下,巫莺韵决定尊重庄晓霜的意见。
在这之后就是卲天每周都会前来,而巫莺韵也会在他离开后,将他放在桌上的那朵花插进花瓶中,然后仿佛有种默契一般,在深夜时刻,花就会凭空消失。
“但是这两周的时间,那花没有消失,而是依然在花瓶中。”巫莺韵又看向卲天,语气带着些纠结,“其实在昨晚之前,我都一直犹豫要不要找小鱼,要不要跟你说这件事,因为我之前答应过她,不会将这事跟你说。但是我看她这两周的时间都没来,也有些担心,只能打破我和她之间的诺言了。”
卲天都听傻了,他好一会儿都没说话,目光有些呆滞地看着韵姐,似乎没听明白韵姐这些话的意思。
鱼西则恍然大悟,难怪韵姐刚刚一直慢吞吞的,看来就在十分钟前,她内心依然还在犹豫自己对庄晓霜的承诺。
也难怪他在刚进来火锅店的时候,看到收银台上的花瓶中有两朵枯萎的花。
在短暂的沉默后,卲天倏地站起身,他声音颤抖:“我听明白了,韵姐你的意思是,庄晓霜的灵魂和身体分开了是吧?她在哪儿,我要见她!”
巫莺韵有些无奈:“我要是知道她在哪儿我就能去算命了,你别冲动,先冷静下来慢慢说。”
卲天脸色都红了,他目光急躁,之前的沉稳和内敛一扫而空,只剩下不安和忧虑:“我冷静不下来,按照韵姐你的说法,她的灵魂每周都会来店里将花拿走,这两周没拿一定是出了什么情况。”
他目光又陡得看向鱼西,语气哀求:“鱼先生,求您帮帮我,您能召唤阴差,一定知道庄晓霜现在在哪里吧?”
鱼西轻咳一声,他现在连庄晓霜的面都没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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