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镜子里的画面没出现几分钟,紧接着又像是故意刺激景经业一般,放出了萧修德和阮心香结婚当天的画面——
景经业淡声说道:“萧修德, 够了。”
镜子中的画面逐渐消散,随即出现一个略带委屈的面容:“够什么?你都要趁着我死了把香香拐走了, 还不让我放这些?”
景经业眼眸微垂:“看了难受。”
萧修德听到他这太过直白的话一愣,随机扯了下嘴角, 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香香说得没错,你如今是变了不少。”
假如在五十年前他就这样,那时候的香香花落谁家还不好说呢。
阮心香有些无奈, 她看了眼自己身旁的景经业,轻轻地叹了口气,转而又将目光看向镜子里的萧修德, 温声说了一句:“都别闹了。”
她虽然一副温温柔柔的表情, 但不管是景经业还是萧修德, 在她的说话声中都收敛了许多。
阮心香走到沙发前坐下,还对鱼西招手说道:“鱼同学,来我身边坐。”
鱼西轻轻颔首。
景经业看了眼镜子里的萧修德,也跟着坐到沙发上,不过他没和阮心香坐在一起,而是坐在对面。
涂然对镜子里有些幽怨的萧修德小声说道:“你也快去那边坐下,等会儿拍不到你了。”
萧修德这才想起来还在直播,他脸上的幽怨神情一收,重新变得潇洒起来。
涂然:“……”
还挺注意形象。
萧修德从镜子里飘出来的时候,想往阮心香身边坐,阮心香却瞥了他一眼,对他指了下单人沙发:“去那坐。”
萧修德不敢反抗,他知道阮心香心里有些不太高兴,不管是自己死后缠在她身边还是景经业身边,估计多多少少都让阮心香有些埋怨。
老老实实坐在单人沙发上后,萧修德眼巴巴地看着阮心香,他现在一副青年模样,这幅可怜兮兮的模样,无端让人多出几分心软。
但阮心香显然对他了解甚多,愣是没搭理他。
而景经业……他正皱眉不悦地看着萧修德,主动开口说道:“你既然都死了,怎么不去投胎?”
萧修德听到这话也来气:“我为什么不去投胎你心里没数吗?”
景经业神情自若:“没数。”
萧修德为他的厚脸皮感到好笑:“我倒是想去投胎!这不是刚准备走就看到某人回国天天赖在香香身边!”
景经业瞥了他一眼:“你这不是都死了?还管这么多?”
萧修德冷笑:“景经业,你这人!让我死了都不安心。”
景经业却不接这话,他甚至都不再看萧修德,转而对鱼西问道:“鱼先生,你们要喝点什么?”
正在旁边隔岸观火,饶有兴致看热闹的鱼西一愣,没想到话题突然转到了自己身上。
鱼西回了一句,说不用客气。不
过景经业明显是个讲究的人,就算鱼西说不需要,也还是起身给几人准备茶水。
他给鱼西和涂然准备的是咖啡,给阮心香准备的则是牛奶,至于萧修德则是没有份。
鱼西很少在外面做客喝到咖啡,先是一怔,然后又笑了,不愧是在国外待了一辈子的人,对年轻人相当了解。
景经业温柔地对阮心香说道:“我记得你小时候每天晚上都要喝一杯牛奶。”
那个年代动荡不安,牛奶还是稀罕物,属于小宝宝才能订到,阮心香能晚上都喝上一杯还是因为家世不简单。
阮心香垂眸看着牛奶,嘴角扬起一丝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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