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典型的御下手段,小张都懂,但不得不说,就算明白,也依然心悦诚服。
既让她们出气,又趁着她们业绩好的时候借着赵主管的手提点了她们几句,潜台词就是,就算业绩好,也不能对客户摆脸色。
如果直说,小张不一定会服气,会认为我业绩已经这么好了,就算得罪一两个客户又怎么样,但是现在经过赵主管这事,她感激主管在办公室的“置之不理”以及最后的收尾,对这话自然就能听进去了。
小张感慨:“有时候我觉得我还是太嫩。”
缪银瑶含笑点头。
小张盯着她的表情,忽然问道:“你该不会猜到主管会偏心咱们给咱们擦屁股吧?”
缪银瑶对她眨了眨眼睛,一切尽在不言中。
小张呆了好几秒,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来只有她一个人是真正的傻子!
她跟在缪银瑶身后走向自己的办公位,摇头叹息:“我社恐要犯了,公司人际关系太复杂了,我感觉我玩不明白。”
不过……小张跟上缪银瑶的脚步,捅了下缪银瑶的胳膊:好奇问道:“大家都是社畜,为什么你能知道上面领导的想法?”
“无他,惟手熟尔。”缪银瑶含蓄地笑了下,“或者换种说法,从小耳濡目染。”
小张又愣了下,过了好几秒才恍然大悟:“哦对,你家里不差钱
!估计也开了公司。”
缪银瑶对她笑得很温柔:“你今天跟着我一起得罪赵主管,他虽然不能明面上刁难你,但是以后说不定会给你穿小鞋。”
小张不在意地挥手:“我怕他?他离了公司没人要,我离了公司照样能活。”
她有能力,说话也有底气,大有一种“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的潇洒。
缪银瑶却很感谢她为自己说话,要知道职场上很多同事关系都是看起来融洽,实际上出了事都会在背后看笑话,但小张今天的这种做法很明显是把她当做“真朋友”的。
缪银瑶在心里下定一个决心,拍了下她的肩膀:“放心吧,就算赵主管从公司离开,你也不会走。”
小张笑嘻嘻的:“但愿如此吧。”
两人说着话,都走到办公桌前,小张趴在桌子上打算眯了会儿,而缪银瑶则把这事跟自己爸妈说了下。
在另一边帝都的某座大厦里,缪智阳的手机嘀嘀嘀地响了不停,正在午休被吵醒的他脸上带着些不悦,等到他看到发信人的名字时,眉间的那丝不悦快速消散,他冷哼一声:“看来是知道外面不好混低头了!”
但是等他点开女儿的消息一看,发现女儿确实是在抱怨外面不好混,他脸上带着笑意,心想不好混就回家嘛,但是当他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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