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的是我们。”
赵晓东:“可不是。”
进酒店上了电梯,廖旭三人到了六楼便下了,段悦南住7楼,和陆骁一个楼层,把陆骁送回房的重任妥妥压在了他身上。电梯里,陆骁还挺乖,只是随着叮得一声电梯门打开,他像脱缰的野马猛地飞蹿出去。
有那么一瞬间,段悦南呆若木鸡,反应过来后立马追出去:“陆骁,你给我等等!”
陆骁飞奔得很快,人直直往某扇门上撞去。
啪,如壁虎粘住房梁。
“我房间到了。”
追过来的段悦南从背后扶住即将摔倒的陆骁,往门牌号上一看,脑子嗡嗡响:“这不是你房间,你房间在隔壁,隔壁那间!”
他将人往边上拖。
“怎、怎么不是我房间,就是这间!”陆骁挣脱开段悦南,掏出房卡滴滴滴乱刷。
“卧槽,你别找死了!”段悦南一个头两个大,夺走他手里房卡,“这是秦导房间,这个点人已经睡了,你千万别把他吵起来,你试试刷边上这间,我没骗你!”
陆骁不信:“有本事你叫他出来和我对峙!”
话音刚落,面前房门咻然打开。
秦州阴沉着脸:“你们做什么?”
陆骁眨巴了下眼睛,原来真是自己搞错了,稍息立正,敬礼,唱个歌给人道歉:“五星红旗迎风飘~扬,胜利歌声多么嘹~亮——”
“.......”段悦南替他社死!
秦州看向段悦南,冷喝:“把他给我拖走!”
“马上马上,他喝醉了,秦导您别见怪,”段悦南浑身一激灵,一边去捂陆骁的嘴,一边推着人往边上去,可是陆骁却不要命地抓住了秦州衣领。
措不及防,秦州被他拽得一个踉跄,反手握住了陆骁手腕。
“你想干嘛,”秦州现在很不爽,工作达不到他的满意度不说,某个人打电话不接,发信息不回,心情差到了极点。
“我、我就是想教育教育你,”陆骁说,“你说、你说.....”
“说什么?”秦州把他的手拉开。
“你说嫖/娼大将军和骠骑大将军的嫖是同一个嫖吗?”
连秦州都愣了愣,说:“不是。”
陆骁点点头:“明白了。”
然而段悦南只想死,这是什么狗屁问题,他使出吃奶的劲儿用双臂勒住陆骁肩膀往另一扇门带:“别说了,走了!!!”
滴,刷了房卡拧开门,人刚拖进去,突然,有两只手扒拉住门框。陆骁探出脑袋,脚一踮,人往前一耸,单手对着秦州比了比两人的身高差距,叮嘱道:“不准再吃发酵粉了,听见了吗?对、对身体不好.....”
“大爷,我真的求求你别再作死了,”段悦南精疲力尽,社死到这程度不如两个人一起剖腹算了。
又是拖又是拽的,好不容易把陆骁丢进了床里,一沾上柔软的床,他终于不再闹腾了。
段悦南气喘吁吁抹掉额头上的汗,弯腰将陆骁的鞋子脱掉,抖开被子:“兄弟,我已经仁至义尽了,明早自己起来洗澡吧,还有,等剧组开工,秦导把你骂得狗血喷头你可别问我为什么,走了啊。”
他离开带上门。
陆骁还没睡,脑子里还记着要给独行九洲回复消息的事儿,身体左右翻滚一阵摸索,还真被他摸到了手机,掀开沉重的眼皮查询到之前看过的简讯。
心里想回复的内容:我今天在外面,不方便闲聊。
手里哒哒哒,一阵摁。
秦州收到的是一串拼音加中文乱码,发了一个寂寞。
没过一会儿,对方直接打来电话,震动通过物体传导至陆骁贴着床单的半边脸颊,他再次睁眼 ,摸过手机怼着眼睛看,独行九洲四个字映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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