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这样,陆骁还是处在震惊中。
独行九洲就是秦州,秦州就是独行九洲,这个事实又在脑海中确认了一遍,可人就在眼前还是不敢置信,甚至脱口想问他到底是不是独行九洲。
秦州道:“我是。”
陆骁错愕:“我还没问....”
“你脸上写了。”
“.....”这么明显的吗?
秦州抬表看了下时间,目光再次落在陆骁脸上:“餐厅位置保留一个小时,现在去还来得及。”
“如果我不想去呢?”
“也许我可以留下来吃晚饭?”
“呃,那还是去吧。”
把人留在家里,陆骁更不敢想,这特么得多尴尬,就算拍戏天天看着导演,那他们也不熟啊,他回厨房把刚才准备的食材贴上保鲜膜放回冰箱,而后头有双眼睛盯着他,导致他动作非常僵硬。
淘过的米也得装盆子保鲜,不然大夏天容易发馊。
可是盆子边缘沾了水,自己手又没擦干,保鲜膜不好粘,翻来覆去的扯了好几张都没密封好,平时做这些手脚利落的很,此时却很笨拙。
“你确定你会做饭吗?”秦州对他发出质疑。
哐啷。
陆骁将盘子掷了下,发出碰撞声,面红耳赤说:“我不会你会,要不你来弄?”
脸红不止害羞才会,生气的时候也会,他也不知道气什么,就是越弄越着急,再被一嘲讽,脾气就来了。
淡淡的视线对上他,陆骁突然又泄了气,焦躁的心情却没有被抚平,脑海里有个小人戳着他额头:又发脾气又发脾气,你不知道他是谁啊,导演啊!你真把人当网恋对象了,清醒清醒吧,再发脾气,再发脾气又打起来!
他低下头,把糊得皱巴巴的保鲜膜揭掉,正要再扯一张,东西被另一只手接走了。
“我来,”秦州走到他身边,指尖不紧不慢摩挲到保鲜膜边缘,打开后糊在盆子上,边缘慢慢粘合起来说,“我不会,以后还得靠你。”
陆骁僵住。
什什什什么意思?
“陆骁?”
“啊?”他抬头。
秦州道:“好了。”
此时此刻陆骁还想再给自己来一巴掌,可这么做显得太傻,也怪自己,发什么愣啊!
等坐上秦州的车,他还是觉得这一切太过玄幻,从头到脚裹着不真实,比如,第一次坐秦州车子是一辆黑色卡宴,看起来成熟稳重和当下坐的骚包色跑车不一样,完全不像秦导的风格。
有没有可能现在开车的人戴了人/皮面/具?
独行九洲暗杀了秦州假装?
乱七八糟的想法到了餐厅还没停下,包间是预定的,菜式也有提前定好,有几样和段悦南他们上次在锦瑟餐厅吃的相同,比如龙井虾仁、椰香木瓜,只是样子上点缀得更加诱人,也是他爱吃的。
“还想吃什么自己点,”秦州将平板菜单递给他。
“不用了,”陆骁将平板推到一旁。
再好吃也要看情境和胃口,而现下情况告诉他,吃不重要谈事儿要紧,他握住筷子又放下,还是先说:“你什么时候知道两袖清风就是我?”
问完,感觉自己是白痴。
这不早就知道的了吗,还问,问个屁!
“不是,我的意思是说你是不是在耍我?看我笑话?”陆骁为刚才的煞笔问题憋红脸,换了一个问,也是压在心里面的疑惑。
“你觉得我像耍你吗?”秦州反问。
陆骁不说话,等他继续。
“就为了耍你,我给你补办婚礼,为了耍你,趁着你肚子饿的时候给你叫餐?耍你好玩吗?你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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