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是一个小时前买的,早就凉了。
其他东西陆骁也不想吃,而小米粥清淡,稍稍填一下胃正好,他站在厨房门口观摩秦州打开包装袋,望着连背影都给人一种倨傲不可一世的感觉的人,背景还是厨房。
有点并不协调,却很温馨。
“去把头发吹干,衣服换了,”秦州回头说。
“我衣服刚换的啊。”
陆骁低头,呕吐的时候没在意细节,注意看了才发现穿的大裤衩粘着腿,没擦干的水渍从布料内渗透出来,衣服也是,当时就想着吃点药没擦几下身体。
再一感觉,似乎内/裤都湿透了。
汗。
他赶紧回房间换。
花裤衩连同里面的一扒拉团了丢地板上,再拿出新的,弯腰先套左脚,再.....房门突然被敲响,手一抖,左脚踩在内裤边缘,身形不稳晃了两下。
如果换成是江泽,就是当面遛鸟他都可以坦然自若来一句,男儿当雄伟。
可秦州不同。
“你别进来——”
陆骁从来没有如此发自肺腑声嘶力竭,开过那么多场演唱会也不及此刻心惊动魄,因为紧张,人也往前栽去。
咚,双手磕在地板上。
听见声响,秦州哪有不进来的道理,何况陆骁还在生病,毫不迟疑便拧开了门把。
看清眼前的景象。
秦州惊愣。
陆骁,魂归故里。
他双肘撑在地面,两腿交错跪着,某些风光一览无遗,尤其是腿上挂着的本命年红布料,赤果果挑逗着某人的神经,想直接撕了算了。
“我不是叫、叫你别…”
舌头已经打结。
太社死了!
陆骁赶紧扒拉裤子,还没穿好,秦州已经走了过来,一手揽住他腰,一手提上裤子。
他一脑袋往地板上磕,却是磕进秦州的手心里,导演亲自帮他提内/裤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羞死人的体验。
“好好穿也能勾引我,倒也不必这样。”
秦州的嘴,杀人的刀。
陆骁推开他,一跃扑进床里,扯过被子将自己全部包裹起来:“要不是你敲门我不会摔了!我不是让你别进来!”全身的血液都在逆流。
尽管闷着被子,他还是能听到秦州轻笑。
“笑个屁!”
秦州坐在床边,连人带被子一把揽到身边,好声好气哄他:“不用害羞,是男人都有,就当是上了次洗手间。”
“上洗手间被瞟和这能一样吗!我特么脸全丢光了!”
“在我这儿不丢脸。”
“因为不是你摔了!”
“我什么也没看清,”秦州难得撒谎,因为不撒谎这人估计哄不好了。
包裹的被子里面开始拳打脚踢,恨不得使出十八般武艺,陆骁只能闷头打拳来缓解强大的尴尬之气,当然嘴里也不闲着:“你说的轻巧,有本事你也摔一个看看,或者让我看回来。”
秦州不觉得有什么:“你要是想看,我不介意。”
“你说的啊!”
陆骁被子一掀,就朝秦州那儿看去,咕噜一吞咽。
秦州勾了勾唇说:“验吧,看看尺寸满不满意。”
“.......”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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