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就是去吃个饭,”陆骁迎合说。
“嗯,”视线重新落回陆骁眼中,“刚才那条镜头有点问题,主要在你,我和你说两句。”
若换了以前,陆骁肯定会耿直地问一句什么问题,哪儿有问题,有问题为什么不当场说,然而现在听到这句话已然懂了另一层意思,不就是想和他独处嘛,秦州越来越会假公济私了。
呵,假正经。
而段悦南乐得导演不找他,当即道:“陆骁,我去外头等你。”
片场是公共场合,哪个地方都有人来,这次也不像上次秦州发火,导致无人敢进。
陆骁探了探周围,趁着没人注意,赶紧把秦州拉进了道具间,悄悄关上门,转头,揽过秦州脖子在其脸上亲了口:“我不知道你今天不高兴什么,看起来像是对我有点意见,可我迟到是因为你关我的闹钟,这不能赖我啊。”
吧唧,又往秦州脸上亲了亲。
手指戳着形如柳叶的薄唇往上提:“来,笑一个。”
“你现在在老虎嘴边拔毛很溜啊,”原本秦州心里有笼着一层阴霾,见他这一波操作,冷峻眉目蓦地柔和起来,轻呵了声,可转瞬又裹挟了一丝凶戾,手掌握在陆骁腰际稍稍用力。
“喂喂,干什么呢,不知道我怕痒啊,”陆骁弯腰瑟缩了下,双手握住秦州的腕子推开,“再掐我会痛的!”
“痛了你才知道我不好惹,说吧,你又要和段悦南跑去哪儿?”
“去吃饭啊,不是说了。”
“突然之间两个人单独去吃饭?”
“对啊,吃个饭不行吗?”
陆骁纳闷地盯着秦州不悦的样子瞧,恍然间明白,像发现了新大陆:“你是不是吃醋了?”
秦州紧锁眉头,否认:“没有。”
“你有。”
“我没有。”
“好好好,你没有你没有,没有我就去吃饭了,就这样,”陆骁摆摆手,一手没入裤兜,姿态潇洒地转身,只是才说完被秦州拽了回去,压不住的笑容使嘴角几乎要咧到耳朵根。
秦州一愣,也不禁失笑:“是,我吃醋,怎么解决?”
这一承认,反而让陆骁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应对,惊讶秦导竟然连这种干醋也吃,同时心里氤氲甜蜜,如果不是在乎他怎么会吃醋。
“咳,我都主动亲你两口了还解决不了?”他压着声说,怕声大了外头路过的人听见,再者片场谈这些更难为情,自己又把两个人关在了道具间里。
这不是作茧自缚?
互相对视几秒,他往头顶一指:“诶,怎么有只鸟?”
这招叫做转移注意力,紧接着就可以使出金蝉脱壳溜之大吉。
然,秦州压根就没抬头,爱上这货时常好笑又无奈,可相处越久越不由自主视线追寻着这人看,尽管现在有些欠揍:“陆骁,你是不是当我傻?”
“......不得不说你有点机灵。”
“还有招儿吗?”
“有!”
陆骁不再多废话,转移不了注意力就瞄准方向,跑!
秦州眼疾手快捉住他。
嘭!
道具间的门受到重物撞击。
路过的赵晓东吓一跳,在门上叩了叩,问道:“老张?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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