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他们上小船的马仔来了,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韩景远咬牙,亲手将苏英的双手用牛皮绳反绑在身后,“我绑的是活口,线头在你手心里,用力一拽就开了。”
在房门开的前几秒,男人步履从容,从后窗户上翻出去了。
苏英被黑布蒙上了双眼,文海故意跟马仔调侃道,“这小姑娘都被绑了,黑灯瞎火的,大海上本就看不清,要不要再蒙上眼睛。”
马仔为难道:“谁说不是呢,但崔哥交代的,海哥多担当,我也没办法。”
中间果然又转了两趟不同的小船和接头的马仔,第三次终于被带上了大船。
苏英心想幸亏说服了陈无声,再把她绑了来,里应外合,不然就崔兴东谨慎的性格,没有他惦记的诱饵的话,这狡兔早离开境内了。
上了大船被带到船舱之后,陈无声想先给她解开手上的绳子,苏英刚想说这是活扣,不用解,还没来得及出声,陈无声随着沉闷的敲击声,应声倒下。
随后,苏英眼睛上的遮眼黑布被拿掉,崔兴东似笑非笑,得意的俯视地上的女孩,“小丫头,你真以为我看不穿你们玩的小把戏吗?”
……
陈无声的后脑勺挨了一下,脸朝地趴卧在甲板上,还有微弱的呼吸,崔兴东估计是要留着陈无声有用,下手留了力道,暂时性命无碍。
崔兴东嘴角噙着笑,眼里都是掌控一切而兴奋的光芒,急于倾诉胜利者的喜悦。
“你们真以为我在乎这边的情报网暴不暴露吗?”
崔兴东不笑的时候还好,一笑起来,‘咯咯咯’跟公鸡打鸣一般,显得格外讨厌。
要不是还想从他嘴里套话,苏英现在就想跳起来给他下巴卸掉,看他还笑不笑得出来。
苏英把绑在手上的牛皮绳的绳头牢牢握在手心里,问道:“既然不在乎,你答应陈无声,冒险把我绑过来做什么,自己跑不好吗?”
崔兴东拍了拍旁边几个大箱子,当着苏英的面儿打开,一箱字画、两箱文玩古董,还有一小箱金条。
他随手拿了件瓷器在手里把玩,“内地的好东西太多了,这都是我这些年在委会兼职抄出来的,带到国外去变现,买房置地,三辈子都吃不完。”
崔兴东把手里的瓷器放回去,转头笑盈盈的,“我为组织效命了二十来年,现在钱有了、路有了,就缺个老婆了。”
苏英:……什么意思,崔兴东绑她来,不是为了陈无声的条件,是想给自己找个压寨夫人?
她不可思议,“就因为那天我在路边骂了你一句臭流.氓,你就报复、要把我拐走当压寨夫人?你怕不是疯了吧!”
……
韩景远没有跟丢苏英,但也不敢靠的太近,大船上没有灯火,隐蔽在夜色的海面上,他用望远镜,死死盯着那片被他标记的海域。
苏英说先要确定崔兴东是不是在船上,然后想办法发信号,海警再进行围剿。
陈团那边正加紧排查崔兴东的生平,去到他工作地点走访,没什么收获,所有报社的同事对崔兴东的评价,都是领导为人和善、提拔手下,是个难得一见的好领导。
但是在搜查崔兴东旧宅的时候,陈近宏摸了他旧宅的每一块地砖,撬开了桌底下一块中空的地砖,找到了一些陈年的私人信件,还有一本日记。
当年崔兴东去京市出差,在路上偶遇过少女时代的苏英,一见钟情,曾经找到历青黛同志协商,想等苏英十八岁之后,来娶她。
那年苏英才十六,历青黛当然不愿意闺女被个大十几岁的男人惦记,直觉崔兴东不是好人,为了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