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杀几十人的恶业,背在一个人身上,可是会死的!
不光死的惨,还会被打入地狱,没有下一世,下下一世……
中年男人终于面对现实,看着镜子中的人,嘿嘿的阴森笑起来。
“没事,我还有手指,就算手指没了,我还有脚趾……对,还有脚趾。”
说到这儿,他突然眼睛一亮,拿起挂在旁边晾架上的白毛巾,朝厨房走去。
没过一会儿,里面传来一声沉闷的痛呼声。
中年男人满手是血,捧着五根残破的脚趾,一瘸一拐的走出来。
本来被他咬在口中的毛巾此时被胡乱的裹在左脚上,鲜血将其浸透,可已经进入癫狂的中年男人顾不上这些,他走去书房,坐在椅子上。
用沾满鲜血的手,拿起毛笔,打开朱砂墨的瓶子。
因为脚上以及脑袋上传来的剧痛,让他的手止不住的颤抖。
他将脚趾丢在桌面,用左手仅剩的两根手指攥住颤不停的右手,拿起黄符,毛笔蘸取朱砂墨,口中默念咒语,一笔成符。
他又用一张符纸写上自己的生辰八字,又拿起旁边的一个名单。
若有人在旁边,肯定惊奇不已,上面几整张纸,清楚的记录着名字,生辰八字,以及家庭住址,兴趣爱好等……
可见这中年男人将那些受害者打听的多详细。
其中有三个名字被他用红笔划掉,其中之一就是杨佳恒。
中年男人在名单上扫了一圈,最后锁定了一个名叫魏佳佳的受害人,他将对方的名字、生辰八字清楚的写在符纸上,把三张符纸叠在一起,包裹住一根脚趾。
中年男人把卷好的符纸放在桌面,露出满意的神情。
他耐心的等着,一分钟,三分钟,五分钟,八分钟,十分钟……
中年男人脸上的笑容消失。
为什么?
为什么他身上的恶业没有变少?
他拿起桌上的台镜,看到被黑气笼罩的面容,睁大眼睛。
难道是他刚才痛的厉害,手太抖,没有将符画好。
对,一定是这样!
慢慢来,把身上的恶业分出去,不会有事的,不要慌!
中年男人在心里暗自告诉自己,深吸了一口气,忍着剧痛,脸上挂起笑容,甩甩还在发抖的右手,重新拿起毛笔,蘸取朱砂墨,拿起符纸,重新默念咒语。
半小时后:
书房地上,满是画好的符纸,以及写着他和受害者名字已经生辰八字的黄符。
中年男人的神情已经陷入癫狂,眼睛圆瞪,右手抖如筛糠,可他依旧不放弃,一边画符一边大声的念着咒语。
这已经是他尝试的不知道多少遍了,可他身上的恶业依旧毫无反应!
他伸手去拿黄符,准备写自己的生辰八字,一阵眩晕袭来,让他眼前一黑。
中年男人缠在左脚上的毛巾已经完全被鲜血浸透,地上还有一小滩血渍,将地上的符纸也浸湿一半。
“不可能,不可能!”
“怎么会这样,明明之前就可以,为什么现在不能了,为什么!”
中年男人呢喃到最后,直接发出怒吼。
他用力将手中的毛笔丢出去,丢在对面洁白的墙壁上,粘上一抹鲜红的朱砂墨。
中年男人因为失血过多,脸色苍白,与周身黑气形成更鲜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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