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在下便只好行偷香窃玉之事了。”燕愁余煞有介事道。
随即他干脆地伸手揽住她纤细腰肢,飞身而起。
宽大的袍袖在风中猎猎作响,两人足尖掠过冰雪初融的湖面,落向红尘万丈。
北域,小孤山,明光殿内。
“喻师兄的事可是解决了?”濮阳鸾走进殿内,口中问道。
长陵手中握着玉简,点头道:“放心吧,师姐和燕师兄都亲自去了,一个张风眠还能掀起什么风浪。”
若不是为了让丘丘看清他的真面目,也不必特意布下这样一个局。
“对了,师姐在方禹州多留了几日,寄回来不少东西,都在内殿,师妹你快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喜欢的。”
濮阳鸾点头,抬步走进内殿,不由为堆积如山的礼物中惊了一瞬。
水盈盈捡起枚铜质的香囊,她好奇地把玩一二,将其中香丸扔进了嘴里。
“那不能吃……”注意到她动作,濮阳鸾连忙出言阻止,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水盈盈的脸色已经由青变紫,随着灵光闪过,她消失在原地,化作一只瘫软的莹蓝水母。
太难吃了,怎么会有这么难吃的东西……
水十七见到这一幕,当即冲了上去,将水母捞在怀中,悲恸道:“十三姐,十三姐,你不能有事啊!”
陆云柯有些古怪地看着两只妖,一枚香丸很难将洞虚大妖如何吧?而且,他们什么时候这样姐弟情深了?
“你欠我的二十万灵石还没还呢!”水十七痛心地道出自己为何这么紧张水盈盈的原因。
一旁几人恍然大悟。
水盈盈艰难地抬起触手,握住他的手,气若游丝道:“我都已经这样了,欠你的灵石不如就一笔勾销……”
水十七回握住她的触手,悲恸且坚定道:“不行。”
很好,有点姐弟情谊,但是不多。
中域,上京,宫城之内。
太上鸿图将手笼在袖中,不疾不徐地走过狭长宫道,神情懒散,总有种没睡醒的感觉。
“副相大人。”
迎面而来的宫婢内侍向他屈膝行礼,姿态恭谨,太上鸿图淡淡颔首,看起来颇具威严。
踏入议政殿的门,只见林戎正坐在上方,垂眸批阅奏章。
与往日不同的是,一旁桌案上堆放了不少纸包,太上鸿图上前仔细一瞧,才发现这些不过就是寻常市井吃食,譬如果干蜜饯之类,还有些做工朴拙的玩物。
他挑了挑眉:“林相今日怎么有心情去逛一逛市井?”
几年前,林戎便已卸去天武卫副将之职,被太上葳蕤拜为丞相。
“不是我。”林戎只淡淡道,“是君上自东域寄回来了的。”
太上鸿图闻言,顿时觉得有些酸,为什么自己忙得像条狗,堂堂君上却有余暇带着道侣游山玩水?
“因为她是君上。”林戎像是看出了他的想法,一针见血道。
这个理由非常强大,非常有理,太上鸿图无话可说,老老实实地坐在桌案后干起活来。
离开议政殿时,林戎示意太上鸿图从寄回来的玩物中择几样喜欢的带走,毕竟是君上的一片好意,太上鸿图随手取过一包莲子酥并两个竹编的小玩意儿走出门去。
“爹,这就是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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