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蛋糕搁桌上,打开盒子,蛋糕的款式做工极其一般,小县城里只有这种,他说:“少爷,将就点儿吧。”
“我喜欢。”杭休鹤扑过来,搂着梁璥脖子亲了一口,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杭休鹤太喜欢亲嘴儿了。
梁璥没回吻,但也没有推开他,站在那也不低头,让他踮着脚亲,看杭休鹤的睫毛颤颤巍巍,像蝴蝶翅膀。
总共端出来的三盘菜,是色香味一个也不沾,他不死心:“也许味道比较好呢?”
“你先。”梁璥难得绅士一回。
“唔……”杭休鹤夹了一筷子,表情微妙,“还……还行。有点咸。”
然后期待地看着梁璥,“尝尝呗,我第一次做菜。”
梁璥拿起筷子,感觉手有千斤重,夹了一筷子土豆丝,嚼了。
放下筷子,他说:“生日得吃长寿面吧。”表情平静,“想吃么?”
杭休鹤点头如捣蒜。
最后菜收到一边,俩人就着一碗长寿面许愿吹蜡烛。
“我得好好想想许什么愿。”寿星双手合十,戴着蛋糕店赠的生日王冠,对着那么一个破蛋糕虔诚许愿。
梁璥看着都替他寒酸,好歹家里也是开公司的有大家产的,非跑到这地方,在这小超市里待着,还天天乐呵。
考倒第一也乐,倒第十直接高兴死,过生日有个廉价的蛋糕就感谢,一碗长寿面就满足。
“好了!”那双清澈眼睛睁开,梁璥立刻别开眼。从兜里掏出个玩意儿丢给他。
“什么?”杭休鹤接住,是一把小的长命锁,银制的,并不新,看得出岁月痕迹,但很精巧,可以挂在脖子上。
他好高兴,“是生日礼物吗?”双手捧着放在心口,真诚道:“我好喜欢。”
梁璥冷笑一声,“你什么破烂儿都喜欢。”
杭休鹤突然站起来,隔着狭窄的木桌吧唧一声亲上梁璥的额头,“你我也喜欢。”
他坐回去,笑嘻嘻:“你可不是破烂儿。”低头给自己戴上长命锁,垂在锁骨下面,他看了看,又抬起头,捂着长命锁语气很郑重:“是宝贝。”
梁璥低头吃面,“神经病。”
蛋糕奶油劣质,吃起来像泡沫,但是杭休鹤最不娇气,吃得很香。
长寿面筋道鲜香,卧着完美形状的荷包蛋,杭休鹤吃得一点不剩。
吃过饭,杭休鹤被赶去写作业。虽是月休,依旧留了很多试卷。现在没人会停,已经坚持了这么久,没人愿意停。
下午四点左右,梁璥放下数学卷子,去前面沙发上看小说。刚坐下没一会儿,杭休鹤就从屋里出来,拉下超市门口的卷帘门,没开灯,屋里面瞬间变暗许多。
“你这会儿不忙了?”他蹲在梁璥身前,仰视他。
“忙。”梁璥随口应付,“别烦我。”
“我想送你个礼物。”杭休鹤死皮赖脸地凑过去,看梁璥没赶他,便坐在梁璥腿上。
梁璥终于从书中抽离,嘲讽道:“少爷就是大方,过生日还要送别人礼物。”
“你别损我了。”杭休鹤趴在他肩上,拉着他的手去摸自己的腿心,“你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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