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梁璥点头,“你不上清华是因为学校大,赶猪不方便。”
“哎你又拐着弯损我。”杭休鹤听出来了,跳起来搂他肩膀,“是不是一天不损我就难受啊!”
“松开。”梁璥被他揽着弯下腰,杭休鹤不,被踢了一脚,立刻就被压制,梁璥比他高多了,胳膊一压,他就跑不了,叫人家锁着喉,忙不迭求饶。
“长本事了现在。”梁璥压着他往前走,没有表情眉毛却微微上抬,了解他的人会知道这是在高兴。
“哎哟,我要被你勒死了……”可现在唯一一个了解他的人被压得抬不起头,只能叫唤。
俩人在一个小饭馆里吃了顿饭,吃炒面,杭休鹤的面一上来,他就把肉夹给梁璥,梁璥让他夹走,“不爱吃,别给我。”
“啧。”杭休鹤撇嘴,“璥璥,能不能诚实一点,爱吃就说爱吃,不要总是撒谎。”
他摸着鼻子,“不然鼻子变长咯。”
“你怎么那么多废话。”梁璥脸色不好,把那点肉夹回去,低头吃面:“再不闭嘴就滚回去。”
杭休鹤早就摸透了,这人一被戳到心思就让人滚,语气越冷戳得越准,跟梁璥相处啊,话得反着听。
杭休鹤找个小旅馆住几天,等到梁璥也放假了再和他一块儿走。
下午只有两节课,梁璥回来的时候外面下雪了,杭休鹤开门:“快进来快进来,一会儿我老公就回来了。”
这人又抽风,总爱玩乱七八糟的。梁璥带着一身风雪的寒气把杭休鹤抱起来抵到门上,和他的嘴唇若即若离,“那咱们抓点儿紧。”
杭休鹤想去搂他,被他衣服凉得一哆嗦,低头亲他的嘴,声音含混不清:“是啊,不能被他看见。”
他的睡裤很好扒,梁璥的手平日里就凉,今天更甚,摸到最热最软的地方插进去,杭休鹤被冰,一边推他一边被搅得发骚。
梁璥:“这么湿。”
杭休鹤哼哼一声,抱着他的脖子亲,还在发戏瘾:“知道你要来自己摸了摸,好想你,好寂寞啊——”
最后声音就变了调,梁璥掐他阴蒂,配合道:“宝贝儿这么骚,是不是你老公满足不了你?”
他手上速度加快,把他抵到门上指奸,“嗯?是不是?”
“他……他不行。”杭休鹤也不敢大声叫,呜呜咽咽的,被搅得高潮,腿软,攀着梁璥的肩膀喘气。
俩人的角色扮演一直玩到床上,梁璥靠着床头,摸着杭休鹤在腿间的头,往下压,“宝贝儿,是我的好吃还是你老公的好吃?”
他问,却不让人答,把人的嘴巴堵得死死的,捅到杭休鹤喉咙深处,爽得吸气,又摁了十几下才松开。
杭休鹤口水眼泪弄了一脸,嘴还没合上,大口大口呼吸,撑着胳膊跪在床上,脑子还在因为刚刚缺氧发晕。抬头看梁璥,“你……你的好吃。”
又在顶着一张纯洁无害的脸说骚话,梁璥沉沉望着他,勾勾手叫他过来,“那继续吃,没射呢,吃个够。”
“不了……。”杭休鹤连忙求饶,整个人贴在梁璥身上,用光溜溜的屁股蹭着勃起的阴茎,和他打商量,“咱们换个地儿吃行么。”
说着伸出舌头舔梁璥的喉结,“你不说过么。”他注视着梁璥的脸,很轻地说道:“下面的嘴比较紧。”
然后当然是被压在身下肏了,被掰着腿疯狂肏干,多出来的那个肉洞被肏得合不拢嘴,露出鲜红的穴肉,里面灌满了精液,边抽搐边滴滴答答往下流。
后面那个洞也被捅开了插烂了,顶两下就射就潮吹,跟个漏水的娃娃一样。
屁股上腰上都是巴掌印,后颈上和肩膀上则是牙印,最后手抬不起来,腿并不上,杭休鹤为自己的撩拨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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