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些未经考证的传言,听起来不太可信,真假参半。
比如杭东信和现任早就貌合神离,各玩各的,杭东信一直想再生个孩子,但是他身体有问题,倒有人找上门来,可孩子没一个是他的。王桢也出轨小年轻,其中一个姓魏的跟了她三年多。
再有就是,王桢作为营信董事,挪用公司资金、受贿泄密、公款私存等等等等,能干的不能干的都干一个遍。
本以为做得天衣无缝或者确信自己不会失蹄,结果被枕边人出卖得彻底。
多年朝夕相处,人家玩得是一出瞒天过海美人计。
树倒猢狲散,“合作伙伴”全都撇清关系,置她一人于不顾。
这要是坐实罪名,牢狱之灾是免不了了,人们又开始深扒,哟,当年王小姐还是秘书上位,把一起白手起家的原配给挤兑走了。
这下不就明朗了,原配儿子回来了,她可不得遭殃了,合着这还有一出卧薪尝胆等着呢。
外面传得腥风血雨,杭休鹤是全然不知,爸妈已经很久没联系他了,每逢过年过节,他给他们发祝福短信也没一个人回。
他挺有自知之明的,自己不是个出色的孩子,不被爱是应该的。但那也没事儿啊,他还有梁璥。
一放假他就马上奔赴爱的小屋,回去的车上突然接到了杭东信的电话,他都以为是自己坐车坐迷糊了。
“喂,爸。”在火车的声响中,声音断断续续,他往耳朵上怼,杭东信也听不清他说的,最后还没信号了。
杭休鹤还松口气,别说,接他爸的电话压力真是太大了。
随后,杭东信发来一条短信,让他明天去一个地方吃饭,没说什么饭局,都有谁去,只有一个地址。他心中一万个不愿意,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和大人去饭局了,吃吃不饱,还要时不时被数落,被比较。
“哎!”见到接站的梁璥先长叹一口气,“完了完了,我要去挨批了。”
“我都好几年没见过我爸妈了,害怕。”他戴着一个白色的毛茸茸的耳捂,见梁璥的耳朵冻红了,摘下来给他戴上,“明天晚上我不能和你一起吃饭了,璥璥,我要单刀赴鸿门了。”
梁璥接过他肩上的书包,没说话,躲开他的手,不让他戴,“傻死了。”
……
“我穿啥去啊?”杭休鹤站在衣柜前犯了难,“也不知道是不是正式的饭局,怎么想起叫我去了啊。”他越想越不对劲儿,“该不是让我相亲吧!”
他扑倒,“璥璥,我终究逃不过联姻的命运吗!!”
正端饭出来的梁璥躲过他的人,“行了,公主,先吃饭。”他冷笑着阴阳怪气:“吃饱肚子您才有力气联姻呢。”
到了下午,杭休鹤还期盼着能收到他爸的短信通知他不用去了,但没有。最后他穿了一件普通的毛衣和羽绒服,很低调很朴素,希望到时候没人注意他。
他要坐很久的公交车去,得提前出发,梁璥坐沙发上看他:“少爷,打个车去呗。”
“nono,打车多贵呢。”杭休鹤低头拉拉链,“咱已经是被赶出家门的落魄少爷了,省着点儿。”
梁璥笑了声,没说话。见他老是拉不上,招招手,“过来。”
“卡住了。”杭休鹤走过去,乖乖让梁璥帮他,伸手摸摸梁璥的头发,“晚上你吃什么?”
“甭管我了。”梁璥重新给他拉上,顺手拍拍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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