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下面连绵起伏的灯海城市,风吹得他头发乱飞,他眯起眼睛,感受到久违的轻松和愉快,好像回到了十八岁,开口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埋怨:“你都不回我消息。”
倒是会恶人先告状,杭休鹤在被子里哼了一声,“就那么几个字,都没什么好回的。”
梁璥听着他的语气,啊了一声,“生气了。”
他趴在栏杆上,向下望,“是不是想了一天,想梁璥这人怎么这样,发一个字发一百个字都是一样的钱,多发几个字就要命了。”他模仿着杭休鹤惯常的语气,越说越想笑,“是不是?”
被说中心事的杭休鹤往被子里缩了缩,有点恼羞成怒了,“没有!”
电话那边的人在笑,还能听到隐约的风声,他听了几秒,问:“你在干嘛?”
“跟他们吃饭,我出来吹吹风。”梁璥说:“还......在和我老婆打电话。”
杭休鹤攥住被子,张张嘴,又没说话,觉得热,把被子掀开一些。
两个人都不说话了,他们之间好像连着一根虚虚的线,隔着很远的距离又有隐秘的两个点,把他们绑在一起。没人说话,气氛却焦灼暧昧,线就绷得越紧,杭休鹤闭着眼睛把手伸进睡裤里。
“梁璥。”他喘着气,带着错乱气息喊他的名字。
“嗯。”梁璥应了一声,听着那边安静中传来几声喘息,问:“杭休鹤,你干嘛呢?”
“......”杭休鹤闷哼了声,头埋进被子,露着几缕卷毛,“没干什么......”
“是吗?”梁璥站直了,背靠着栏杆,摸出一支烟叼着,“哎,给你说个好玩的。”
杭休鹤听到他声音就有感觉,加快撸动的速度,“什么......”
“你知道你的大腿根儿那里有什么吗?就是靠左边阴唇那儿。”梁璥一边抽烟一边说,“阴唇”两个字压低了,放轻了,几乎听不清。
他催着杭休鹤:“坐起来看看。”
杭休鹤才不起来,闭着眼睛胡乱地撸,“有什么......”
梁璥吐出一口烟,含混地回答:“有颗痣啊。”
杭休鹤脑袋不清醒,快到了,没过脑子地问:“你......怎么知道......”紧接着没忍住哼了一声。
那边梁璥听得一清二楚,低下头笑,夹着烟的手碰碰眉心,叹口气:“忘了?我舔过啊。”
对面一阵手忙脚乱,突然挂掉了电话,梁璥听着忙音笑,靠着栏杆抽完了烟才收了手机回去。
杭休鹤爬起来去厕所整理自己,一照镜子吓一跳,脸红得像病了,他赶紧扑冷水降温,顺带平息被梁璥三言两语就撩拨起来的心跳。
擦洗掉精液之后晃悠回床上,脸朝下趴着,梁璥的声音还像在耳边,真纳了闷了,这人一点不害臊么。
手机响了一声,他抓起来看,不害臊的梁璥又发来一条短信:“看了吗?”
杭休鹤摔了手机又趴回去,用力砸几下床,才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坐起来,看了一眼窗户,确保窗帘拉结实了,脱下裤子扒开腿看,“真有吗?怎么看不见......”
饭桌上,梁璥手机嗡了声,他拿起来看,是杭休鹤回他:“你看错了。”
别人又开始新一轮劝酒,梁璥向后靠住椅背,拿着手机偷闲,修长手指打字飞快,“怎么?”
“没有痣。”杭休鹤回,“左边右边都没有。”
“还真看了。”梁璥又想笑,他本来就是骗小狗玩的,回复道:“可能是我看错了,下次再仔细看看。”
杭休鹤又摔了手机,怎么有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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