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和沈副院长一起走出站台,果然,不远处路灯下就有几辆黄包车安安静静地等着人,见乘客从出口出来,几辆地就拉着车上去揽客了。
乘客多,黄包车少,沈副院长用力挥着他小短手,终于让最后一辆黄包车师傅看到了他们,拉着车往他们这个方向跑。
“幸好还有最后一辆。”沈副院长庆幸道。
黄包车停在两人面前。
沈来刚跨下台阶,要往黄包车上走,但这时,黄包车师傅好似突然看到了什么可怕东西,还没等沈来和叶一柏坐上车,就拉起车杆跑了……
跑了?
跑了!
沈副院长一个踉跄,差点跌坐在地上,叶一柏赶忙扶助他肩膀,同时环顾四周,旁边黄包车已经跑得一个都不剩,而罪魁祸首正和人一边说这话一边从站台里出来。
从1933年到2023年,黑车怕警察这个传统,还真够一成不变。
周大头注意到了叶一柏和沈来这边情况,小跑两步和裴泽弼说了些什么。
裴大处长脚步转了一个弯,就向他们这边走来。
同来还有那个中年男人和他手下,也是一群穿黑制服警察,想来是杭城警察局领导了。
“介绍一下,沈来沈院长,上海红十字会医院副院长,叶一柏叶医生,济合医院外科医生。”裴泽弼走到两人面前,向同行中年男人介绍叶一柏和沈来。
“周局长,杭城警察局副局长。”同时将中年人介绍给两人。
中年男人,也就是周局长听到裴泽弼介绍,眼睛就是一亮,人生在世生老病死,哪有不跟医院打交道,上海大医院院长,加上济合医生。
济合医院名头他也是听过,他们杭城市市长想要住进去都要托人找关系。
“沈院长好,叶医生好,两位来到杭城,让我们这蓬荜生辉啊。欢迎欢迎。 ”说着伸出手来。
沈来和叶一柏也跟他握了手。
“刚刚我们出来,是不是给两位造成麻烦了,实在对不住了,两位要去哪儿,让我们送送就当赔罪了,你说是不是啊,裴局。”
裴泽弼点头,“应该,不过周局,我都说过好几遍了,我现在只是一个小小处长,您一口一个裴局,我可担不起啊。”
周局长摆手,“你位置谁抢得走,迟早事,我这称呼改来改去还嫌麻烦呢。”
“那两位,一起走?”周局笑着看向两人。
叶一柏无可无不可,沈副院长矜持地笑笑,“那多不好意思。”
“哪能啊,如果不是我们出来坏了事,你们说不定都到地了,把你们送到是应该做,赔罪而已。”
人话都说到这地步了,沈来自然没有不应下道理。
走在一大群警察当中,叶一柏心里不禁感慨,都是土匪,会说话和不会说话,怎么就差了这么多呢。
两人和周局裴泽弼坐了一辆车,车子缓缓开动,慢慢驶离车站。
然而叶一柏不知道,在距离警车三十米远地方,一个短发女学生装扮人对着驶离警车皱起了眉头。
“芳儿,怎么了?神不守舍?”杨太太顺着外甥女目光向前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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