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叶娴往后拽,同时一脚踢在了崔二命根子上。
崔二瞬间凄厉地叫出声来。
叶医生也是一愣,他发誓他绝对不是故意,他本来想踹是崔二腹部,但是因为叶一柏和崔二隔着一个叶娴缘故,这分寸把握就不是太好……
“老子跟你拼了!”崔二脸一阵青(疼)一阵红(气),他拿着酒瓶子就要上前砸人。
崔二那群狐朋狗友见状,也纷纷抄家伙上前。
“一柏!”叶娴大急。
“姐,没事。”叶医生一手将叶娴按在沙发上,“别动。”一手抄起旁边放着椅子就砸了过去。
虽然叶医生向来不赞成用暴力解决问题,暴力不仅会伤害人身心健康还会占用社会医疗资源,绝对不是解决问题最好方式。
但是有些人就是欠揍!
裴泽弼来西华饭店是个意外,那天他和叶一柏分开后,回家冲了个澡,一觉睡到大天亮,然后第二天发现手上表不会走了。
表盘里似乎有水汽,他这才想起来昨天自己洗澡时候忘记把它摘下来了。
要换吗?裴泽弼摩挲着表面,好似透过表盘在看着什么,突然他轻轻笑出声来,三百美元呢,他可舍不得换。
于是第二天,裴处一大早就去了局里,把当初审问当铺老板小警员给叫了上来。
小警员听到裴处叫,战战兢兢地到了二楼,以为自己是不是在审讯期间得罪了什么有来头人被告到裴处这儿了,这一通胡思乱想下来,小警员一走进裴泽弼办公室就立马认错。
裴泽弼:……
“没问你这个,那个当铺老板那块表拿出来,以你雁过拔毛个性,别跟我说这块表你又还回去了。”
小警员欲哭无泪,“裴处,那块表我真没拿,那天周科出了这么大事,我还哪有心思敲诈啊……”
裴泽弼:敲诈这个词用得真妙。
裴泽弼拿起桌上民国字典就往小警员砸去,“滚下去吧,回去好好读读书,别什么词都往外蹦,看看你这身制服再说话。”
从警局出来后,裴泽弼就去找了个修表,但是修表师傅说,里面有一个零件泡水不能用了,必须找到一模一样零件换上去才能修好,于是裴大处长就把车开到了南京路上。
在店铺老板“求求您别给我钱”表情中,硬塞了两百美元过去,裴泽弼拿着表就想去找修表匠,但是车子开到西华饭店门口,看到西华饭店歌舞厅那侧门两旁叶娴等身像,他神使鬼差地就走了进来。
走进来就看到了某熟悉身影以一当四壮举。
裴泽弼下意识去摸衣服右侧,空,对了,在杭城时候枪用得太多,枪筒有些磨损瞄准不好,他回来就让装备处去换了,一时没记得去拿。
快走两步,抄起一个酒瓶就砸在其中一个人头上,同时一脚踹在另一人膝盖窝处。
“没想到叶大医生还会打架,人不可貌相啊。”裴泽弼一手拽住一个人挥过来手腕,狠狠一捏,一声凄厉惨叫声盖过歌舞厅音乐声在众人耳边响起。
“你怎么在这?”叶一柏躲过崔二砸过来酒瓶,看向裴泽弼。
叶医生话在裴大处长脑海里瞬间翻译成了“你是不是经常来歌舞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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