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翻译。”
周梅惊愕地看向叶一柏,随后用手指指了指自己,“周老师,我?”
老师这个词在后世职场中非常普遍,周梅护士长年龄明显比他都要大,约莫跟张素娥一个岁数,叶一柏这声老师便脱口而出。
叶一柏见众人都一脸诧异模样,奇怪道:“我说有问题?”
罗伯特等人倒是没太大反应,倒是沈来极富感叹地拍了拍叶一柏肩膀,“没问题!我自认为是平等思想绝对簇拥者,但是还是比不上你们年轻人啊,周梅,你进这家医院时间和我差不多,确实担得起这声老师了。”
叶一柏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老师这个称呼在这个时代是多么令人尊敬存在,而对于这个时代职场女性来说,这声“老师”肯定是多么不容易。
周梅眼眶有一瞬间湿润,她用力吸了吸鼻腔里湿意,笑道:“叶医生您叫我周护士长就行,老师这个称呼,会给您添麻烦。”
她笑得豪爽而有温度,却让叶一柏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行了,听她,我带你们去治疗室。”沈来笑道。
红十字会医院治疗室挺大,整整十六个床位分两边整齐地排列着,沈来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今天值班医生是老赵吧。”
“对,我去叫他。”周梅道。
然而周梅话刚落,一个捧着保温杯从办公室里走出来。
“我在呢,在呢。”赵医生笑呵呵地说道。
这个赵医生约莫四十岁左右,身材瘦削,鬓边依稀有几根白发,正笑呵呵地看着众人。
“老赵,我昨天跟你们说过,这就是济合来几位医生。”沈来又将几人介绍了一遍。
因为这时候已经快到下班时间了,沈来并没有把外科所有人都叫出来让叶一柏几人认一认,在向罗伯特确认叶一柏三人是今天就开始学习交流后,他向几人介绍了一下红十字会医院值班制度后,就把人正式交给了赵医生。
罗伯特作为救护中心大主任自然不会留下个叶一柏等人一起做实务方面事,他和沈来相约着去法租界就近法国餐厅具体谈谈红十字院这几年实行夜间值班制度后经验和教训,在客套性地问了几人要不要给他们带晚餐后,两人便有说有笑地离开了。
见沈来和罗伯特离开,赵医生看着叶一柏、理查和艾伦,笑道:“夜间值班,其实就是这么回事。”
“咱华国以前坐堂大夫,晚上虽然关门,但也会留一个伙计在门旁边睡,遇上真要命事,也能搭把手。不过大多数晚上都是太平,办公室里有折叠床,困了可以眯一眯。”
赵医生话落,艾伦和理查都下意识地看向叶一柏,红十字会是华人医院,再加上叶一柏表现出来碾压式专业水平,使得艾伦和理查下意识地以他为主。
“去休息吧,夜间值班第一条,抓紧每时每刻休息时间,保证在病人需要你时候,你是精力充沛。”叶一柏笑道。
“耶!”理查比了个v手势,高高兴兴地跟着赵医生进办公室找折叠床去了。
周梅看叶一柏在看治疗室里器械,笑道:“叶医生,您也去休息吧,这治疗室就在大门旁,有什么声响一听就能听到,而且我们就在护士台呢。”
“而且赵医生说得对,大多数晚上都是太平。”
叶一柏点点头,从善如流地带着艾伦进办公室里休息了。
华国有句老话说得好,“这有些事就是禁不起念叨。”
晚上十点半
“砰砰砰,砰砰砰”敲门声响起。
护士台里周梅赶忙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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