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私的东西扣起来了,在所里,其他就是一些三合土,我也没关注。”
“你确定?没偷偷收入囊中?”
“裴处,冤枉啊,就那些盐,在上海也卖不出什么价啊。”
裴泽弼闻言看向男学生,“你还有什么疑问?”
男学生一脸难以置信,他摇头道:“我不信,我不信,我哥不可能走私的。”
裴泽弼看向窦成,“让他见他哥哥。”
说完他转头看向男学生和台下一众已然安静下来的年轻人,“我叫裴泽弼,如果你们发现这个窦成说了谎,还有冤屈,可以去市警事局找我,这个世界没那么光明,却也没你们想的那么黑暗。”
“辛辛苦苦读上来,你们是华国现在少有的能看世界的人,好好珍惜自己,别胡乱造作。”
一众学生被裴泽弼说的面面相觑,有些偷偷红了脸。
裴泽弼抬手抹了抹额头上的汗,走到叶一柏旁边,“走吧,我热死了。”
叶一柏一手牵着谢阳,一手拿着龙珠球,“这个可以带走吗?”
“不然呢,你还还回去?”他辛辛苦苦舞了一个多小时狮子,就为了这个球呢,谁敢过来抢,他一枪崩了他。
叶一柏闻言安心地把球揣回了自己怀里,虽然他不知道这个球的具体含义,但是直觉告诉他他如果把这个东西还回去,他可能会后悔的。
“你对大学生们态度挺好的嘛,不像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叶一柏突然想起了他第一次和裴泽弼见面的场景,表情有些微妙。
裴泽弼看了叶一柏一眼,“我对大学生态度不好,会冒着被人贩子发现开枪扫射的风险跳下黄浦江救你?”
如果那时候叶一柏不是一身大学生打扮,以裴大处长的尿性还真不一定见义勇为……
“救我?”
叶一柏微愣,随即他看着裴泽弼,终于从久远的记忆中找出了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原主小少爷在黄浦江里就已经没气了,叶一柏被救上来的时候在半梦半醒间,根本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他一直以为他自己醒过来是在岐山巷的家里。
但被裴泽弼一提醒,他猛然想起了那个场景,居然不是梦吗?
“那所以你在当铺那次,是因为这个?”
裴泽弼轻轻叹了一口气,“你忘得够彻底的啊,在当铺那时候,是不是觉得我特别不讲理?”
“我以为你神经病……”叶医生实话实话。
裴处长干咳两声,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
“好吧,我承认我有点小心眼,我那时也算是冒着生命危险,还被降了职,再次见面,你一副视若无睹的模样,挺气人的。”
“那,我现在道歉,不晚吧,对不住了裴大处长,还有,谢谢。”
“那那天的事,我也道歉,救命之恩,你也还过了,就当扯平。”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往高台下走,周大头已经提前打探好了那位老中医的地址,虽说裴泽弼现在整个人黏糊糊的,但既然出来了,总要把正事做完再回去。
临到下高台了,裴泽弼突然转过头来,看向不远处一直跟张会长解释着什么的柴鹏,冷声道:“这个人,挺讨人嫌的。”
裴泽弼声音不小,足够让台上及靠近高台的一部分人听得很清楚。
正和张会长解释今天的事的柴鹏闻言面色一变,额头瞬间渗出了细密的冷汗来,他知道,他麻烦大了,到了裴泽弼这个地位,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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