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直接跟你说吧,您妹妹的主治医生是我们救护中心外科组组长叶医生,刚刚站在那儿的是我们济合的大外科主任,波恩医生。
叶医生、波恩医生、卡特医生,这三位医生,任何一个门诊都要预约到两个月以后了。而且说实话我们济合的门诊并不是那么好预约的,如果不是魏女士的运气好,恰好在叶医生还在轮班的时候遇上他,你们不管拿出多少钱,都不可能让这三位大医生一起在这讨论病情的。”
莉莉小嘴叭叭叭,一点都没有给魏如雪留情面。不过她说的倒是实话,在临时救护中心成立前,不管是济合还是其他医院,一般都是各科室各顾各的,少有多科室联合看诊的情况发生。
救护中心成立后,因为急症会牵涉各个科室,而叶一柏和艾伦,一个大外科主任波恩医生的学生,一个济合年轻一代内科第一人,加上理查长袖善舞和各个科室的关系都不错,因此潜移默化加上卡贝德和波恩医生的支持,济合的多科室联合会诊已初见雏形。
而且今儿个上午,卡贝德和叶一柏谈完话后,转头就让护士台把叶一柏的门诊给挂上了,虽说短短几个小时,预约不至于排到两个月以后,但是莉莉听劳拉他们提过,说这几天要求叶医生开门诊的电话加起来都有好几十个了。
那两个月的预约量也是几天的事,她提前说一说也不算说谎吧。
魏如雪脸上的笑容不由僵住,心里的感受分外复杂,到了这个时候,她也是知道个轻重缓急的,不会揪着叶一柏的身份过不去,说句现实的,若论亲疏远近,杨素新和她的关系,可不如魏如兰和她的。
而且……如果叶一柏真的能把魏如兰治好,想到这里,魏如雪摇了摇头,怎么可能呢。
当年她父亲,现在的魏如兰和杨东,西医看过不计其数了,曾有个很有名的西医明明白白地告诉她,这个病是遗传,是天生的,只能用药控制,治不了。
魏如雪这才放弃,转而用中医替杨东慢慢调养。
但是,万一呢?一想到这个可能性,魏如雪浑身都不由颤抖起来,是激动的……
医生办公室里,叶医生不知道那位他名义上的“舅妈”居然对他有这么大的期望,他和卡特两人对着魏如兰的病历眉头紧皱。
“确实,病人对于药物的毒副作用已经不能耐受了,药物下去造成的损害和癫痫病症本身差不多的话,我不认为加大药量继续用药是一个好的选择。”卡特道。
叶一柏将病历翻到药单那页,“我尝试过联合用药,但是明显效果不好,不到九天第二次大发作,要么再尝试不同药物的联合用,要么试试定位癫痫灶,尝试外科手术介入。”
“波恩医生,外科这方面你是专家,你怎么看?”卡特抬头看向波恩教授。
波恩教授神情严肃,“开颅的风险不小,而且我没有听说过这方面的手术,你们打算怎么做?”
波恩教授虽然说的是你们,但是他的眼睛却直直看向叶一柏,波恩教授自然知道这种大胆的治疗方式肯定是这位叶医生提出来的。
“用脑电图定位致癫区,如果致癫区位置好,那就直接做切除性手术,譬如颞叶、大脑半球,在这些地方的话,直接切除是可行的。”
“如果致癫区定位困难,或者多病灶,那么可以让病人和病人家属自行选择是继续药物控制还是采用姑息性手术。”
“姑息性手术的话,你打算怎么做?”波恩教授面部神经紧绷。
“胼胝体切开、软脑膜下横纤维切断或者迷走神经刺激。”叶一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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