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们说说吧,具体情况。”罗伯特道。
叶一柏点点头,他在罗伯特旁边的一把沙发椅上坐下,他知道卡贝德院长他们最关心的无非是疫情是不是还有可能反复的问题,所以他简略叙述了隔离区里的情况后,就直接说出了他的担忧,“在大排查里,上海并没有发现其他病例,那么这三位患者的感染地可能在他的家乡长岗或者火车上,如果那列火车从东北一直开到上海,期间经过这么多城市,恐怕需要大规模的排查才能找出源头。
这次在红十字会医院发现的是腺鼠疫,腺鼠疫的传播速度比肺鼠疫慢一点,但传染性也是不弱的,上海作为亚洲第一大城市,每天来自全国各地的人流量巨大,一旦真的有一个地方鼠疫爆发开来,上海绝对首当其冲。”
叶一柏的话让房间内的三人的神情都严肃起来。
“没错,这里是亚洲最大的港口,上海如果一旦被卷入疫情,那么就会很快传播向整个世界,不行,我们必须让领事馆和华国人交涉,让他们尽快找出源头。”罗伯特道。
格林医生和卡贝德院长也点头赞同,他们三个都是工董局的荣誉成员,有对工董局提出建议的权利。
这事宜早不宜迟,卡贝德院长直接在办公室拨通了工董局秘书部门的相关电话,用严肃而郑重地语气叙述了这件事情。
谈完这件事,卡贝德等人也看出叶一柏面上的疲态,开口让叶一柏先去休息。
叶一柏点点头,和几人告别后离开。
回到宿舍,叶一柏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紧绷了大半个月的神经终于松懈下去,人一旦松懈下来,疲惫感就会找上门来,于是叶一柏连衣服都没有脱,半躺在床上直接睡了过去。
翌日一早,和罗伯特做了交接手续,叶一柏就径直来到了门诊室,一个多月堆积下来的门诊量着实不小,即使有些等不及取消了,一上午的号都已经排到六十以后了,昨天叶一柏特地和乔娜说过,因为觉得上次因他的原因使得病人们空跑一趟十分抱歉,所以今天并没有向往常一样,只放出三十个号。
“这么多人?”一个四十出头的中年男子看着门诊室外面的景象,不由皱起眉头来,“要等到什么时候?”
魏如雪抱着杨东,身后还跟着一个佣人,她看了看她的号单,“40号,大概要中午了,成新啊,要不你和春嫂带着东儿先去外面走走,我在这排队就行。”
杨成新的面上露出一丝不愉来,他在杭城高位者当惯了,并不习惯这种和其他人一起排队的行为,但是很明显,这家医院里的病人要不是外国人要不就是达官显贵,都不是他可以随便拿捏的。
“叶广言的儿子真的能治好东儿?我以前怎么没见他有这个本事。”杨成新到了现在还是对叶广言那个大儿子能治好杨东的事感到十分匪夷所思。
叶广言的大儿子才多大,今年不过二十二吧,读医科的这个年纪恐怕还没毕业,这个叶一柏就敢说做开颅手术治好他儿子?
杨东出生后,华国最好的医院最好的医生他们几乎都看过了,济合也不是没有来过,可所有医生的反馈都是这是胎里带来的毛病,治不好的,杨成新这才死了心,转而将外面的私生子给接了回来,杨成新此人虽接受了现代教育,但是传统观念极重,若不是杨东确实扶不起来,不然他绝对不会让私生子占了嫡子的位置。
魏如雪一边哄着杨东,一边道:“你不是打听过了?”
杨成新抿了抿嘴,一时接不上话,他确实打听过了,也正是因为打听过了,他才走了这一趟。
一个二十出头的医生,华国年轻一代医学界第一人,这名头还真敢喊啊。
“爸爸,快点,我想快点见到叶医生。”就在杨成新不满和怀疑的时候,一个金发的小姑娘快步从医院大楼门口跑了进来,她身后跟着一个坐着轮椅的外国人,轮椅由一个西装笔筒的严肃年轻人推着向杨成新他们方向而来。
这个小姑娘似乎和济合的医护人员很熟悉,不时有人和小姑娘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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