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锁。
陆远拍了拍他的肩膀问他是不是又去打架了,摸完后没有之前那种突兀着扣子的感觉。他看见蹲下解锁车子的人的屁股,不是他故意去看,而是看出凸显出内裤的痕迹过于奇怪,只有一条线。
他看了多久,林行知瞧见后僵着不动了多久。他着急地拉陆远的脚,想警告他不准再看。陆远整个人失重般摔倒在地上,疼得他龇牙咧嘴。
陆远憋足了气,揪住林行知的领子,压在地上:“喂,他妈的,林行知,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也是有脾气的,你少在我面前横,我好好的关心你,跟你做朋友,你不要,你非得要跟我打架是不是?让你别打架知不知道,打架受伤,很疼知不知道?被发现不就记大过处分了?”
原来是在拐弯抹角地关心他。
林行知被压着反而不挣扎,永远都耷拉的嘴角突然扬起来,笑得爽朗拍了拍陆远的脸说:“陆远你早这样不好吗,之前故意跟我套近乎靠近我,送那个送这个,假兮兮的,有什么话直说不就好了。”
天边挂着晚霞的油画,晚风一阵阵吹拂起林行知金色的鬓边碎发,他第一次看见林行知的笑容,笑起来很纯粹,跟无边无际的橙红色晚霞配极了,身体似乎被融入跳跳糖,劈啪啦地跳动着。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想要摸他的桀骜不驯的金发。
林行知用膝盖顶了顶陆远,陆远这才堪堪回神拉了起来。林行知拍了拍身上的灰,拉出单车,陆远坐在他自行车的后座,一脸不爽的交叉着手臂。林行知抿了抿嘴唇,安慰着说:“我打赢了的。”
陆远看着林行知额头上的淤青,美得不可方物的脸被涂画上恶劣的色彩。他摁了一下伤口,林行知疼得闭眼,陆远恶声恶气地说:“这是打没打赢的问题吗?!你长没长脑子啊?”
林行知推车手顿了一下,看着板着表情的陆远,看样子是真的在担心他的安危,他摩挲着车把手,犹豫着说:“我知道了。”
“知道了什么?”
“下次打架叫上你去?”
陆远第一次能被一个人气到想笑,他如愿以偿地摸上林行知的头发说:“气死我了,气到我想笑,林行知,你真是好有本事。”
“笨蛋,我的意思是你不准去打架了。”陆远扯了扯林行知的校服外套,笑着骂道。
林行知踹了陆远的白色帆布鞋本来想说因为陆远变态似的刚刚盯着他屁股看,怕说出来陆远会追问,秘密就会被发现了,算了,讲道理,他更变态。
“少管我。”
林行知打了架不敢去大排档帮忙,打电话让陆远扯谎,说他今天作业还没有写完。陆远认认真真地编好谎话,说得滴水不漏。
他想学霸就是不一样,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的,问了以为没有经验呢,结果陆远不以为然地说他在家,十句里九句是谎话。撒谎,不是该从小就会吗?
说真话只不过是说得是一部分的事实,另部分就不一定了,重新概念一下,说不完全的真话,跟谎话不是一样吗?
陆远笑得天真烂漫,好似在说一件跟吃饭一样的事情。林行知不爱撒谎,不得已才会撒谎,更不喜欢他人对自己撒谎,撒谎跟做了骗子没什么区别。
林行知不禁咂舌,从冰箱拿出食材做了一顿家常小炒,用来感谢陆远帮他撒谎。
他做完发现陆远不见了,他脱下陆远买的小熊围裙,陆远提着塑料袋进来了,拿出红花油,拧过林行知的下巴,林行知深知与对方距离太近,不对劲地格挡住他伸过来的手,抢过红花油。但又不敢重揉,陆远看他轻轻柔柔的力气,立马拍开他的手:“像你这样揉,淤血根本就散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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