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行知直接火了,原本收起来的暴戾气瞬间爆发出来,金色的发丝在风里飘散,一把把那人往铺子外头推,发狠地直接撞到他在地上,揪着那不清醒地人的领子:“我叫你再摸,你要不是不知道廉耻怎么写,我他妈现在就卸了你一只手教教你!”
话音刚落,直接扭脱臼了酒鬼的手,酒鬼瞬间鬼哭狼嚎大叫着:“杀人了!杀人了!”
“喂!林行知,你们别打了,前面的,有没有谁去拦一下啊……”女学徒在外头扶着林妈妈。
“咱报警吧,这样下去迟早出事!”
林妈妈被困在黑压压的人外头,哭着喊着让她进去,可惜没人听,她哆嗦着手打电话,乱七八糟的头发无助地飘在燥热的空气中。
一声声地惨叫伴随着警笛声,红蓝色的光线刺破了夜幕的初始的寂静,人群随着警笛声扩散开来一条道,但前头还围着一片观众,紧紧密密,生活好似就缺这一口刺激似的,生怕别人尝到,自己没尝到亏大发的狗乞食模样。
陆远攥着红笔,不管踩到谁,用蛮力破出一个口,挤进围观看戏的人群里,大喊:“林行知!”
林行知瞬间愣住,看向声音处,刚刚杀红了眼的样子消退了下来,转换成了紧张,肉眼可见地哆嗦着嘴唇,看着自己手背上的血,到底是什么让他在害怕,对着陆远嘶哑的大喊,仿佛是从濒临崩溃的心脏里发出的声音:“你来做什么!滚啊!”
他就分神几秒瞬间就被地上躺着的人反击,被提着衣服摇摇晃晃地拉起来,那人用还好的手抡起地上滚落的乱七八糟的雪花牌啤酒瓶,里头还有啤酒,泡沫酒水飘着弧线般撒下来,林行知用双臂护住脑袋。
几乎同时,绿色影子闪过,他被拥进温暖的怀抱里,一点也没被撒到啤酒,但酒瓶“咔嚓”破碎的巨响如期在耳边炸开。
他直接目击到陆远被砸中了脑袋,看不见陆远的表情,他能在拥抱里感受到陆远疼得厉害,指甲掐进他的背上的肌肤里。他气得龇牙咧嘴,一手抓陆远的手臂,另一只手抄起红色塑料凳,直接往那人脑袋上砸,凳子腿直接被敲断,可怜兮兮跟啤酒碎片混合在一起,那人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陆远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想都不想直接冲上去,明明只是来换回红笔而已,他害怕吗他不是没有参与过打架,但对面是成年人,发了疯的酒鬼,他心里怕得要死,浑身都在打颤,但身体先行一步做了第一反应的选择,要保护林行知。
他眼前一阵阵的眩晕,被打掉了平衡功能一样,林行知一把抱住陆远的腰,陆远的脑袋不自觉地往后仰。
他去捧起来,捧到了一手的鲜血,一点点涌出来,落在混凝土的地上,溅开成血花,鲜血湿润伤口附近的头发,里头还藏着玻璃碎片,头发丝一条条密合成一块,凝固。
陆远没有换下的校服蓝色肩膀那块沾上污血,显得渗人无比,他一直用手抓住林行知的衣领子,攥得全是衣服褶子,生怕他被吓跑了。
他眼睛都睁不开,直接将红笔塞进林行知的手里说:“不准跑......要跑也要先还我红笔。”
“你是真他娘的有病!这个时候来换什么红笔!”林行知用尽全身力气搂着他。
“妈!你在哪啊,快打120,陆远受伤了,送医院!医院!”林行知冲着外头的林妈妈崩溃地大喊大叫,声带嘶哑变声了,他也没有停下来。
陆远说着说着,全身慢慢地在往底下滑,林行知用手掌一直堵着后脑勺,血太热了,流出来在手上粘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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