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点到即止,看着林行知被自己撕破伪装,被自己羞辱调戏一番,破坏美的兴奋与得意。他自然地拿过酒瓶来给自己的玻璃杯倒酒,在国外什么啤的洋的没喝过,林行知还当他三好学生学习委员呢,他不禁笑了笑,拿起酒杯甜甜地说:“谢谢哥。”
林行知气得说不出话来,不知羞还是恼,大抵两者都有。斗不赢陆远,心里骂了一句小兔崽子,不理他,自己吃起田螺起来。陆远拿起筷子发现盘子里的田螺和紫苏格外的多。他悄悄探头去看隔壁桌,比他整整少了一半,多得夸张了些,快溢出白色瓷盘子了。
他用嘴吸嘬了一下问:“怎么好像平常多了些。”是多了很多。
“有吗,没吧,每次给你炒的不都是这么多吗?”
林行知晓得陆远喜欢吃他做的炒田螺,还特爱吃里面的紫苏。他点起煤气,做的时候,想着再加一点吧,小孩长身体呢——再加一点,再加一点,加多出一半来。林行知装傻太拙劣,陆远一眼便瞧出来了,说怎么今儿炒田螺这么快就告罄了,敢情留了这么多给自己。
陆远心里甜得厉害,用筷子夹起,认真地吸嘬螺蛳肉,但怎么吸不出来,只好动用牙签挑出来,被林行知逮着机会嘲笑说他舌头和嘴不够厉害。
陆远点了点头,用旁的抽纸擦干净手,眼睛笑起来,他看着林行知:“我的嘴巴和舌头厉不厉害,哥不知道吗?”
林行知立马挎下脸,拿过陆远的酒杯,狠狠地灌下一杯啤酒,一敲桌子,一字一顿说:“一、点、也、不、厉、害!”
“那等会回去再体验一下,再来评价一番怎么样?”陆远重新倒了杯酒。
林行知每次都在大排档吹自己能一晚上干一箱啤酒,被人邀请喝了两三杯,面上没事,还能跟客人说说笑笑一会,等回到家,立马就醉倒睡着,典型的一瓶倒,说瞎话不打草稿。现在他也只是在陆远面前撑着自己成年的假架子。
林行知再次抢过一杯酒,闭眼喝下去,啤酒轻微的苦涩和辛辣冲击味觉和喉咙,清爽的微痛后留在喉咙里一阵热,嘴巴不过脑,想着绝对不输给未成年说狠话:“好啊,回去等你来试试。”
陆远给他擦了擦嘴巴上的泡沫,手指放在自己唇边,舔舐干净,抬眸笑着说:“哥,说话算话。”
林行知追悔莫及,他刚刚说得什么话,怎么还给陆远这样的机会呢?
他咬了咬唇,继续拿过杯子猛地喝完第三杯,眼前开始晃起来,灯光开始朦胧的涣散,鼻子吐出热气,脑子迟钝起来,反应速度减慢。陆远食指摸上他的手指,调皮捣蛋地勾一勾手指,玩够了就再滑到他缠着藤蔓的黑色纹身的手臂上,顺着线条手指抚摸,好似心肠极好的,轻声问他没事吧。
林行知没有回避,甩甩头,喝酒壮胆,他反而能直视看向陆远眼睛。因为酒精潮湿了眼,潮湿了嘴唇,口舌生津。
陆远在他眼前也像是温水浸润过,他是如此温润和温柔,轻微抚摸却是个让人心痒的动作,让他潮湿了短裤遮住的裤裆。他的小拇指勾在陆远的小拇指上,浅浅轻勾着,好似在做什么约定——两个人都不说破的约定。
该死的陆远还要伸出那双好看的手,慢慢地给他撩好头发到耳朵后面,林行知喷洒出热气,直直地看向陆远:“其实我很想知道,你你你......为什么......”
林行知欲言又止,陆远摸了摸他的脸,手掌上感受到林行知脸上的热气,灼着跳动的心脏。
“哥想问什么就问什么吧。”
林行知悄悄地避开了手继续问道:“你为什么一个人住?”
不只这个问题,他其实还有更多问题,但他挑出听起来没那么隐私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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