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在心脏上的皮肤留下深红色的吻痕,还带着浅浅牙印。
他要让林行知记着他,记着愉快是他给的,疼痛也是他给的,什么都让他给记着,不能忘。
“那个是我作的痣,不是你的,是我们的,独属于我们两个的。九不吉利,十圆满,我们圆圆满满的,好不好?”
“好……好啊……”
留下一颗一颗“红痣” ,证明着他们破了青春的禁忌,红得是揉碎开的玫瑰花瓣,又像是破了两人处一般,成了蚊子血,星星点点的。
林行知的手跟他扣在一起,扣得紧紧地,那一瞬,他好似真是女儿身,全身都是柔软,每一处地方他都奉献给了陆远。
是他的,都是他的。
床如海,一望无际。赤条条的肉身严丝密缝地贴合着,情欲涌动着,一股股的浪潮。被单上是一汪的水,意乱情迷,谁也不知那是汗水,泪水,还是下身淌出的体液,也许什么都是。
被单皱巴巴,湿漉漉,上头呻吟声不绝,林行知昏了头,陆远也亦是如此,两人只记得呼吸,准备交合。
事发突然,没有润滑液,套子也没有买,一切都是错乱的,紊乱的。陆远前端在林行知屁股外头打转,湿漉漉的,穴口太紧了。
陆远没法子,把林行知抱起来,托着屁股走进浴室里头,头发湿漉漉的,脸上沾着汗水,冒着热湿气,好似从水里洗完澡出来似的,水灵灵的。松垮垮的朱红色透裙子湿了一半,贴在身上,沾上不少的淫液。发亮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在呼吸,好似还没从刚刚高潮中缓过神来,微微可见地颤抖。陆远拍了拍他的背,好似安抚他。
朱红裙遇水更加艳丽起来,叠加上林行知身上的红,火红一片,两个人都在燃烧。
陆远卷了一手指的沐浴露液体,擒着他的林行知到窄腰,食指直愣愣往里头钻,不得要法。刚刚的温存消失殆尽,林行知趴在玻璃门上,他惊叫:“我不要,我好疼,疼,陆远,疼啊,呜嗯……”
他转头去看,便害怕了。陆远眼前的沉暗,眼里没有平日里礼貌的理智光明,烧没了理智的多野兽,听不进眼下人的喊疼。越是疼,越是哭得可怜,他更是要钻进去,林行知小腿打抖,开始哭起来,刚刚一点都不怕,现在怕得要死。
陆远急不可耐,林行知越喘,身上的裙就在抖,红得惊人。湿漉漉的花要坏了,可他一点怜爱的心都出不来,他要他坏掉,他要他!
他钻进去两根手指,林行知哭得更大声,腿软要跪下来,陆远兜住他的屁股,不准他跪,不准他逃,捂住他的嘴,他只能发出:“嗯嗯啊……嗯……”
涏水从手掌泄出,陆远另一只手就着沐浴露开始模拟抽插,手指长,钻得能更深,要去触摸林行知的前列腺位置,不知疲倦地开拓那块地方,他疏忽地蜷缩起手指挤压,林行知轰然间瞪大了眼睛。
疼——太疼了——
仿佛浑身上下被野兽的利齿撕裂着,好似要裂开,浑身的滚血要从那里泄出来,但是他感到一丝愉悦和痛快。
下身发出叽咕叽咕的淫靡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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