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遍,他不禁想象,想象如何被戴着好学生眼镜的陆远看,好似感触到他无形的视线下,身体像是灌入春药,跟发了情泄水的野兽没有什么区别。
特别是后穴那处,滚烫黏腻着,被操开了。三个跳蛋,陆远只开了两个而已,他已经被刺激射了三次,他想自己将那些东西弄出来,但腰身在三次高潮里软成一滩水。突然冰凉椭圆的东西滑蹭到他的脸颊上,他颤了颤——是跳蛋的遥控器。
陆远的不徐不疾的声音便在耳边,说:“原来还能笑出来挑衅我,看起来不疼也不累,刚刚喊疼是在骗我是吗?不急,晚上还很长,那我再给知知一点时间再想想这个问题的答案,如何?”
“你他妈的放开我,有本事你跟我打一架,光明正大地打赢了,我就听你的,你这算什么正人君子做的事情!你就是个死变态,混账玩意!”林行知不依不饶地张着肿红的唇骂。
陆远用自己的唇去堵住林行知骂出来更难听的污言秽语,林行知晃动着链条,陆远捏着他的下巴说:“知知,原来我在你的心里形象是正人君子呢,哎呀,可惜,在床上这种私人场地,我不想要做正人君子,怎么办呢?”
陆远在林行知的耳边,将三个跳蛋一同打开。
“啊嗯!啊,啊,陆远,你王八蛋,你,你!嗯,我,我要,射,啊,你,你不要堵着!”
最里头的跳蛋被打开,调到了最高的震动档,被后面跳动一齐震动往里头挤压,甬道里的肠液黏腻,混合着白桃味的润滑液在穴口边缘竟然悄悄地流出来。敏感点被反复碾压刺激着,林行知揪着锁链,黑色束腰束缚住的腰身开始扭动,曼妙优雅像是迷情的妖精,小肚子一缩一缩,大腿小腿都在无法人为压制的颤抖痉挛。
“诶,知知说射得疼不是吗?我给你堵着,这样不能射,就不疼了吧?”
“你故意的,陆远,嗯我疼,别闹了。嗯哼,好难受,陆远,你别这样......”
陆远竟然还看准他要高潮时候,用手指堵住前段,生生压下射精,堵着不上不下,欲望的火烧着身体,他只能自顾自地挺动细腰,羞耻地想要挣脱陆远手掌的的控精。他急喘着,眼泪湿掉了黑色眼罩,羞到悄悄流眼泪,前段又疼又麻,脑子一片红白,耻于自己这般的样子,但又不能不忠于自己想要的欲望。
“今天是惩罚,没有奖励,我今天哪里都不会帮你,除非认错。”
樱桃红般的乳粒硬挺起来,卡在细窄的网格里头,被黑色的线条摩擦着,又肿又胀,想要被揉捏的欲望被激发了出来。陆远却没有一点想要遂林行知愿望的意思,不仅不会帮他摸,还用另一只手的手指折磨他,钻进后穴,扯动跳蛋的绳子,慢慢地拽出来一点。
林行知以为陆远要放过他了,卸下些力气,却没成想陆远趁这个劲,将三个跳蛋往前推去,齐齐地进入最深处,摩擦震动着壁穴。
“啊哈,啊,太深了,别要再加高了,受不了了,呜呜呜,难受,陆远,小远,小远松松手。”
林行知刚刚冰冷硬气瞬间化了,他柔声喘叫,喘出的气息仿佛淌出阳春三月最柔情的水。
他的前端充血,即欲再射,但奈何一直堵着。他双手没有抓握的安全感,哭哭啼啼地喊着陆远的名字要射。
“想清楚了没有,想清楚就说你错了,以后都不会去打架,有事就来找我,说了就让你射。”陆远一把掌扇在了林行知圆润的屁股上,鲜红的掌印又再次慢慢地呈现出来,刺激着陆远深层占有欲,他像是获得成就般得意地勾唇笑起来,再扇了几巴掌。
林行知疼又爽,前头后头都在淌水,陆远打趣他浪得厉害,林行知羞得将脸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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