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士虽不像僧人那般,但也要三归五戒,昄依佛,昄依僧,昄依法,戒五事。
后来家里的海产生意日益兴隆,怀疑是送儿子去了寺庙沾了佛光,心里乐滋滋的,嘴巴上也不再说这事了。
佛倒是想说这事关不它屁事,他跟阿拉伯神灯不是一个系统的。
道士年轻面容姣好,懒得在乎许多事,特爱在山上散步,在桥上站一会,像是在等一个人,作为现代的居士,时间差不多了就回来打游戏。
主持说不可玩一些杀生类游戏,这是戒律,虚拟的血也不可见。陆远和林行知瞧见他束发念经吃斋过后总要打游戏,打的还是茶杯头,虽然也是射击杀生类游戏,只不过主持看着图案有灵气可爱,没瞧见射击,也不见血,便不觉得有什么。
寺庙总有来求事,那挂牌子的树不能少,红缎木牌子,村里人少,挂的不多。
陆远和林行知一同写了,不给对方看,陆远黏黏腻腻求了半天要交换看,林行知死守着牌说看见了就不灵了。陆远刚恢复身体敌不过林行知的力气,只好以失败告终。
陆远坏兮兮地要去看别人的,林行知扯着他的领子不准他去看别人的愿望,陆远威胁他说:“不给我看你的,那就要去看别人的。”
“你!你这无赖,草...嗯这不能讲脏话……”林行知怕被佛听见他说脏话,小声咬着陆远的耳朵说。
陆远一脸无辜说:“我就是这么无赖,就要看。”
陆远偏头去扯别人的木牌子,林行知气地掰住陆远的手,把自己木牌放在陆远手上,拿走陆远那个说:“看吧看吧,愿望不灵了!”
陆远瞧见林行知写的愿望特简单,把最亲近两个人写了上去,写了他妈,写了陆远,都接着身体健康,字还是方块字,一撇一捺都是直来直去,跟这人一样简单又干净。
林行知看完陆远的牌子就耳朵红了,假装没看丢还给了陆远说:“切,我不屑看无赖的愿望。”
上头写的是要一直喜欢林行知,嚯,看得直戳林行知的心脏,这话谁听了都得心脏跳一跳吧。跳动是听不见,耳朵和脖子都红得不行,捂着都没用。
陆远摸了摸林行知发红的耳朵,顺着摸到后脖颈,林行知被触碰地抖了一下,暴力地转身拍红陆远的手。
陆远笑着甩了甩手,笑他说脸像西红柿,将两个牌子全给挂了上去,不小心撇了一眼,他们的牌子旁边还挂着另外一个,熟悉的方块字,他愣住了,手指碰到了一下,全部字看清了——希望他能回家。
回家,回什么家,谁家丢了孩子吗?
陆远手指停顿住,跟林行知现在写的字对比,没有任何区别。
林行知在他后头喊:“不准看别人的愿望,斋饭准备好了,去吃饭吧。”
陆远吓了一跳,收了跑远的思绪,跟着林行知走了。
两人坐在垫子上,学着拜,头叩地,念着南无阿弥陀佛,倒不是说求佛定能成,只不过求个心安,仪式感。
两人在半山腰上已经胡闹了一次,邪淫尽做,心虚地不敢在这佛门净地造次,就算是个小庙也不能,差不多就下山去了。
林行知带他穿过稻田地,时不时顺着田埂往前走,他们这个村子太小了些,容不下许多基础设施,有也没人用,要诊所小超市得倒另一边的村子去。
夏季正是收一次稻子的时候,田地被割的七七八八了,硬硬的的茬附近还有散落的稻子,时不时有人来捡起来,反正主人家不要了,倒不如捡回去喂鸡。那些空心的梗搭成一堆束起来的塔一样,等着大家几束一起用火烧了,烧得差不多时候,塞点番薯进去,烤出来的那叫一个香。
陆远好奇这个烧起来的样子,林行知馋那烤番薯,就说下次烧起来带他来看,顺便带点番薯来。
“你们这个村看起来也没什么人?”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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