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凡安正咕咚咕咚喝着水呢,听见这句差点儿没呛着自己,他怎么就下流了??他撂下茶杯擦擦嘴角,刚想张嘴反驳,余光扫过自己赤裸的胸膛,反驳的话愣是没说出口——他胸口上明晃晃的挂着一圈牙印儿,手腕上有被发带长时间束缚留下的勒痕,他背过身,撩开被子往身下看了眼,大腿根处有被手指掐出来的淤青,大腿的内侧还有淌下来的未干的白浊。
这下邵凡安真是什么话都不想说了,他这幅德行还穿什么衣服啊,他索性把肩上的衣服甩到一边,侧脸看了眼段忌尘:“去备水,我要沐浴。”
段忌尘皱眉:“你说什么?”
“备水不明白吗?去外头的井里给我打点水来。”邵凡安在段忌尘屋里转了转,在一处屏风后头看到了浴桶,他在附近翻了翻,果然又翻到了一个木盆,盆里还盛着水,估计是段忌尘早上梳洗后用剩下的。他把木盆推给段忌尘,“这个端去倒掉,去水井那里把水打满,再给我端进来。”
“你……”段忌尘一脸的难以置信,横眉竖目地道,“你敢使唤我?!”
“你不打水难道我去?我这个样子如何出门?碰到小柳怎么解释?”邵凡安抱着胳膊靠在墙边,“你是连打水的力气都没有吗?昨天夜里干我干得不是挺来劲儿的?”
一提昨晚,段忌尘的脸一下子红了,略显局促地喝了句“污言秽语”,便不情不愿的真跑出去打水了。
他动作倒也快,没多会儿就端着盆回来了,回来往邵凡安腿边一摔,一盆水立马溅出去一小半。
邵凡安也不在意这个,拽着腰上围着的被角刚想扯,动作一滞,回头看了段忌尘一眼,段忌尘还是气呼呼的样子,恶声道:“看什么看?这点儿水不够你洗的吗!”
邵凡安也挺无语的:“你还杵这里干什么?”
段忌尘下意识反唇相讥:“你管得倒宽,我乐意站哪里就站哪里,这是我房间。”
“我沐浴啊段少爷,沐浴不得脱光了?”邵凡安无奈地道,“你不是不让随便露吗?说不让别人看的也是你,现在杵这儿不走的也是你,你总得讲讲理吧大少爷?”
段忌尘被说得一时噎住,低头在木盆上踢了一脚,语带不屑地甩下一句:“谁要看你了,你有什么好看的,再说我哪里没看过,哼。”哼完一甩袖子,走了。
邵凡安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心说这是真没把自己当外人。
邵凡安把木盆里的水倒进浴桶里,直接就着凉水擦洗了一番,他手脚也快,身上过一遍水,主要是抠屁股抠半天。洗完一起身,身上的水随意甩了甩,他麻利儿套上衣裳就走了出来,段忌尘就等在屏风外头,一看见他立马又凑了上来。
邵凡安颇有些意外,心想这小少爷怎么感觉有些粘人啊。
段忌尘看了看他,背过手捏了捏自己手腕儿:“我方才出去时查看过了,小柳出门了,不在院子里。”
邵凡安刚才还琢磨怎么偷摸出段忌尘的屋门呢,一听这个,就想着赶紧走人。
他前脚一动,段忌尘后脚又跟了上来。
他有些莫名的看了段忌尘一眼。
段忌尘负着手在他身后站了站,脸色稍稍有些不自然,略显扭捏地道:“你是不是、是不是会做面?”
邵凡安还没说话,段忌尘肚子忽然咕噜叫了一声,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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