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里审完犯人回来,难免带了那里脏污腌臜的气息。
少年说我不脏呀,然后段大人随便哄了他两句,说中午再陪他,少年就乖乖离开了。
旁边的司务看愣了,没想到段大人也是个养童儿的,看着还娇惯的不得了。
司务听他三言两语交代完公事,就说今日不留饭了,袁先生早些回去吧,明显心思不在上面的样子。
恰好这时园子传来一阵清脆的笑声,是桑枕正给段景养的那只鹰喂食儿呢。
司务朝远处望了眼,开玩笑道。
“大人好福气。”
段景不以为意地笑了一声,送他出去:“不过是养了个小雀儿。”
回来和桑枕用饭的时候,小孩总是偷偷看他,眼神和前几日担忧的眼神还不大一样,哀怨极了,好似自己是狠心的花花公子,将他始乱终弃了一样。
今天膳房上的是八宝鸭,桑枕喜欢甜口,段景前几天特地从苏浙一带买了个厨子,今天就进上来了。
食不言,吃饭时段景向来不许他叽叽喳喳。这回也是一样,万一开了桑桑的话匣子,他就别想吃饭了。
等两人沉默地用完饭,撤下桌去,屋里就剩他俩时,段景感觉自己都快被这小东西的眼神给烧穿了。
他一把将桑枕抱起来放到榻上,咬牙切齿地拍了两下他的屁股:“怎么看爷呢,小缠人精!”
桑枕本以为夫君要抱他,刚要享受爱的抱抱,屁股就被翻过来挨了两下。
他又生气地翻回来,刚要说话,嘴巴就被堵上了。
被放开的时候,他脑子还是晕陶陶的,搂着段景的胳膊却不肯放开,主动给他脸上香了一个。
要给大人生宝宝。
段景难得看他今天这么主动,心想约他出去的那个小倌给他出了什么馊主意?原本看到纸条时,他对桑桑有过怀疑,以为他太子党羽派来的小奸细。
不过是不是奸细,现在都是他的人了。
段景很快就给他剥光了衣服,抱着他去了屏风后面的软塌。
屏风放在侧卧里,和前厅只有一墙之隔,桑枕昏昏沉沉的脑袋这时候清醒过来,尖叫了一声不让他碰,泫然欲泣道:“小荷姐姐她们还在外面呢,”
段景想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小荷说的是伺候他的大侍女。
这小奸细倒是谁都能亲亲热热地叫声好听的。段景恨恨地拧了一把他的屁股,威胁道。
“所以桑桑不要出声,不然就被发现了。”
其实不论是婢女还是内侍,他都不留在屋里伺候,毕竟他也没有房事时叫人家听墙角的习惯。
既然这小奸细以为外头有人,将错就错好像也挺不错。
桑枕被抬高了腰,撅着屁股等着,段景今天倒是不急着操他,只伸出手指抠挖着桑枕的前穴。
桑枕那处本就敏感,加上用力抬腰,好像所有的感觉都被放大了,他不敢叫出声来,呜呜地求饶。
没一会儿就想趴到床上去,可是段景托着他的肚子,他想倒下也不能,只能扭着小屁股难受,可是扭也扭不得,动作一大了,夫君的手指就戳上花蒂,带出一股淅沥黏腻的水来。
被手指送上高潮时,小腹也跟着抽搐,可是被托着肚子,就连潮吹也成了折磨,桑枕又累又难过,碎着嗓子求夫君插他。
段景果然把他放到了榻上,抚上他无意识痉挛的小腹,温柔地问。
“以后桑桑还随便和人出去吗?”
桑枕刚潮吹完,只觉得耳膜都是烫的,哪里知道他说了什么,抽抽搭搭地吸鼻子,要夫君抱他。
段景哪里肯让他如愿,又耐心地俯首到他耳边重复了一遍,手下不停,桑枕的小东西又立了起来,精囊哆嗦着,明显是快射了。
桑枕没应声,段景就按住了他的小肉根,迫着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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