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了段景的里衣,光着屁股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两人就以观音坐莲的姿势开始了这场性事,桑枕的腰每沉一下,胸前那对肉乳就一阵晃动,段景仰头干看着桑枕意乱情迷的脸蛋和让人心痒的乳波,那点挠痒痒的力度怎么消得了火,干脆翻身将他压住,边摸边亲的弄了他一次。
期间他还叫着你不准动啊不准动啊,段景费了力气才按住他,做到最后桑桑那张嘴只顾着浪叫,终于不聒噪了。
段景低头看了眼趴在他胸口的桑桑,心想,这都要娶回家了,怎么每做一回,都和我逼良为娼似的。
第37章 带我走
田猎那天,明祺出去了很久才回来,过后宋清才知道,他要出征了。
那一车的狐皮和兔皮运回来时,宋清就在院子里看着,他和明祺说要看着它们,明祺就命工人搭上竹架,晾在院子里。
搓了盐的皮子带着盐粒,一张张雪白又茂密,在阳光下熠熠闪光,没脱干净的油顺着边缘,沥沥地滴在地上,空气里都是花椒的辛气。
宋清看着那些白的晃眼的皮子,认真地说:“这块小的做成披肩吧。”
明祺说好。
“这块做成坎肩,咱俩一人一件。”
明祺说好。
“这块做成毯子,到了北边,咱们铺在帐子里睡。”
明祺闻言愣住了,转头一看,清清还是那副云淡风轻,满不在乎的样子。
宋清扭过头来看他,梗着嗓子问。
“怎么,不打算带我,还是在外面有了相好的?”他把手搭到明祺的肩膀上,趁没人看见,飞快地亲了他一口。
明祺的手指划过宋清的脸颊,最终将一缕散落的头发别到了耳后。
“清清,你不能去。”
“你去得,为什么我去不得?”
他摇摇头:“太苦了。”行军打仗,风餐露宿,那样的日子,清清不能过。
你现在没有名分,你去了,会被人看轻的。
可是名分,我不能现在给你。
我现下顶着把命扔出去的前程,要是趁这时候娶你,与那些下三滥的手段又有什么区别。
他的嗓子忽然就不上不下地哽住了,眼睛里好像烧着团火,细细地看着他,像是要把宋清刻在心里。
宋清被他的眼神看得发慌,抓住他的胳膊,咬着牙问:“你带不带我!”
明祺没接他的话,淡淡地说。
“清清,听话。”
宋清恼了,细白的指头抓着他的前襟,踮起脚来,两人抵着脸,他咬了一口明祺挺直的鼻子,压着声音质问道。
“你舍得我?”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他委屈了。
我愿意呀,我愿意和你走呀。
他都主动到这份上了,明祺怎有不懂的道理,可是不能。
宋清冷眼看着面前站得笔直的少年,他又长高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变得沉稳了,从横冲直撞的狼崽子变成了克制隐忍,让他益发沉醉的男人。
他一股邪劲上来,突然就搂上明祺的脖子,啃起他的嘴来。
明祺单手搂着他的腰,被他亲得呼吸急促,粗重的鼻息打在宋清的脸颊上,宋清铁了心地勾引他,又舔又咬,看着面无表情的明祺渐渐失守,方寸大乱的样子,他带着胜利的怨气恶狠狠地想,叫你装,我叫你装!
今天天很好,又亮又干净,一丝儿云彩也没有,他们直白滚烫的爱意就像投射在前庭的日光一样无处遁形。周围裹着竹竿落在皮子上沉闷的击打声,和年轻洗女若有若无的嬉笑,两个痛苦的人就躲在层层狐皮后绝望地亲吻,
一吻结束,宋清松开明祺,抹了抹嘴角渗出的血,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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