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成鸣贪污的银两,乃是二十五万两,并非文书上写的五万两白银。”
“证人和文书均已在殿外等候,还请准臣宣进来。”
段景没有看他,脑中迅速回忆着刑部这几天的人员变动和接触过文书的人。
旁边的元凌还在说,那一脸笃定,义愤填膺的样子,恐怕福满园的戏子见了都要自愧不如。
皇帝颌首,元凌将人带了进来。
那人一进殿,就开始痛哭流涕的磕头,求皇上饶他一命:“皇上圣明,微臣只是接任司务一职,跟着段大人做事。时间已过去两年,小的实在不记得这文书的改动了啊!”
那份文书被太监接过来,哆哆嗦嗦地呈给了皇帝。
呈上的文书盖着刑部的官印和段景的私印,文中的贰拾被划掉了,旁边用朱笔批了一行小字。
“改拟,从速。”
另外还有段景生辰宴时所宴请的宾客名单,那份笔迹和这份文书的笔迹,如出一辙。
是段景的笔迹无疑。
“段景,你可认罪?”
段景看着那张扔下来的文书,没有辩白。
皇帝深深地看了一眼朝堂上并肩而立的元凌和段景道。
“太子见利使,迷失本心,禁足一年。”
“从二品官刑部侍郎段景,今结党营私,欺君罔上,打入大牢,择日细审。”
第41章 出城
今天吃过了饭,桑枕照常在被窝里绣着枕巾,做了一会儿女红就又困了,本来想撑到段景回来,可是眼皮自己就合起来了。
第二天他闭着眼睛往旁边摸了摸,还是冰凉凉的一片,瞬时醒了。
以前夫君有时也会半夜回来,天不亮就走,可是今天他的衣服都没乱,说明夫君一晚上没回来。
夫君上哪了?
他跑去问管家,管家只说大人可能是办差,顺便在部里睡了。
桑枕半信半疑地回房了,心里很沮丧。
到了下午,他午睡醒来,坐在桌旁发呆,他白日里本就无所事事,除了想他就是等他回来。
忽然段府的护院急匆匆地过来,朝桑枕行了一礼道。
“桑公子,情况紧急,大人他不知犯了什么罪,现已入狱了!”
桑枕惊得咣当一声掉了针,腾得站起来问道:“什么,大人他现在怎么样了?”
护院含着泪神色哀伤地说:“我也不知现在是什么情况,大人说想要见您一面,我刚送走送信的大太监就来找您了……”话里颇有几分段景已经不行了的意思。
桑枕心焦极了,越听越怕他出什么事,跳着脚说:“快走,快带我去!”
护院咽下眼泪带他急匆匆地出去,路上也没遇见什么人,看门的问这时候出去做什么,他只答应着说主子要上街买花样。
出去后街边停着一辆马车,他叫桑枕上去后,就在前面赶起马来。
桑枕坐在车厢里,他自知夫君不是什么好人,万一被人家记恨上,在里面还回来……
想着段景在狱里受苦,被人家打得皮开肉绽不能动弹的样子,他就忍不住想哭。怎么办,他肩膀上的伤还没好,这下岂不是要断了。
桑枕红着眼圈掉眼泪,越想越严重,他虽不知夫君犯了什么罪,要是真的要处死他,他也不活了,他活着的时候没能娶他,要是死了,他就算是殉夫也好,还能和他的名字列在一起……
等他从悲伤和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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