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顾长衣还是嫌弃沈磡的?
顾长衣脸颊一红,指尖搓着荷花池边的汉白玉栏杆,支支吾吾:“有。”
救命,话题为什么跑到这儿来了!
明贵妃舒一口气,宽慰他道:“怀孕的事情急不得,等个三五年没怀上再说,趁现在只有小两口,好好玩一玩才是。”
顾长衣:“……”
讲真,全世界只有贵妃着急了,因为他和沈磡都知道不会有孩子。
他使劲把话题转到正事上:“娘娘,其实今日我想说的是沈磡的事。欧阳轩,太后娘家的那位,他跟我说找到了一位神医,有信心治好沈磡。我觉得这件事要跟你商量一下。”
明贵妃眼里迸发出更大的光彩,如果世界上有比顾长衣怀孕更好的消息,无异于是沈磡变好。
她去给太后请安时,见过两次欧阳轩,看着吊儿郎当,但是陪太后说话时,天南海北的事,似乎没有他不知道的。
如果说欧阳轩能找到神医,那她是信的,她愿意去信。
“长衣,磡儿交给你了。”明贵妃紧紧握住顾长衣的手,紧张地语无伦次,“我在后宫不方便,侯府的很多事我插不了手,只要是为了磡儿好的,全由你决定。”
“娘娘,您这是同意了?”顾长衣确认。
贵妃鼻尖一酸,她不知道为什么顾长衣要来寻求她的意见,只觉得一颗心很涨,让她忍不住想哭:“我当然同意,磡儿本就不应该是这样的。”
顾长衣:“我一定治好他。”
明贵妃:“你要记得,治好之前,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侯府的任何人。等他治好了,你去城西君子酒庄找老板,他可以帮忙带信进来,等我出宫了再宣布。”
顾长衣郑重地点头,贵妃一席话,让他确定了一件事——沈威对沈磡的恶劣行径,绝对不是单单因为沈磡是传言中的鬼胎。
……
不远处,沈磡等三人等顾长衣和贵妃谈话。
周令仪小声地对沈璠说:“你说,是不是大嫂怀孕了?”
她和顾长衣前后过门时间差不到两月,顾长衣是长媳,如果可以,她自然是希望自己比大嫂先怀上,其他的事也顺理成章了。但这种事强求不来。
沈璠摇摇头:“不清楚。”
沈磡把这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叹了口气。欧阳轩开玩笑说怀孕能治脸盲,顾长衣却不能怀孕。
他莫名有点不乐观,顾长衣这辈子真的能把脸盲治好吗?
正想着,顾长衣辞别贵妃,朝他走来。
沈磡毫不怀疑,要是周令仪站得离沈璠远一些,顾长衣绝对脚步拖沓,目光发虚。
沈磡有心想往沈璠那边走两步考考顾长衣,咬了咬牙,还是不自虐了。
等他恢复正常了的。
……
顾长衣一回去就以贵妃送的衣服珍贵为由,让沈磡换上一件他买的普通款。
沈磡脱完衣服,把顾长衣按在床上,狠狠亲了两口才解气。
顾长衣呼吸急促,想把沈磡推开,然而压着自己的人没穿衣服,他都不知从何下手,一想起那晚,就哪哪都不好意思摸。
“起来,说正事。”顾长衣没推人,灵活地自己钻了出去。
沈磡放过他,目光幽幽:“媳妇,你说。”
顾长衣盘腿坐在床榻一脚,沉思了下,道:“我给你讲几个笑话好不好?”
沈磡:“……”有这功夫不如做点别的。
顾长衣这不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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