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来皱眉,“一派歌舞升平,并无其他异常!”
忽地他左右看了看,奇怪地道,“怎么观音等还未曾回来?”他伸手招了一个小沙弥过来道,“去参加丹元大会的诸教众,可曾归来?叫他们来见我!”他记得自己起身后,教众是随着自己一起往外走的,不过他们要等坐骑,自己心中焦急,就先走了一步。
就这么一点时差,那些人也该回来了。
那小沙弥连忙躬身道,“回佛祖,还未曾回!”
如来与接引对视一眼,心中皆是一惊,接引怒形于色,“难不成是玉帝那厮……”
如拉摆摆手,沉声道,“再等等!”
这一等,便等到东来佛祖弥勒佛带着教众回了灵山,同时也带回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观音、地藏、文殊和普贤四人的坐骑,在天庭竟齐齐地失踪了?
这几日里,如来和接引细细地检查了大雄宝殿里的每一个地缝儿,每一处角落,连偷油吃的老鼠,蒲团下的蝎子等都逮了出来,也没发现什么不妥,正是火气旺盛之时,一听自家人在天庭竟还能丢了坐骑,更是怒不可遏!
接引愤愤地道,“必是那玉帝联合玄门之人,偷了我方坐骑,两下合击,损我灵山气运!”
他扭头与如来道,“这会儿我等该立时打上天庭,与他们对峙去!你去不去?”
如来还未说话,东来佛祖便皱眉道,“不可!那玄门此次也损失不小,连元始天尊都丢了自家白鹤,太上老君的大青牛也被迷晕了,且宝殿之上,玉帝极为震怒,他那等性子,浅薄得瞧一眼就能看到心底里去,倒不像是作伪。”
如来忍气道,“东来佛祖之意是……”
弥勒佛便道,“我灵山毕竟势孤,又只占凡间,不入天庭,不好与玉帝和玄门二圣公然撕破脸,不若联合他们,将那些逃走的截教余孽一网打尽。”
“至于他们对灵山,对截教,究竟是什么态度,只看在此追捕过程中,那玉帝和玄门二圣如何作为便是!”
去还是要去的,只是要讲究态度!
而且,东来佛祖道,“灵山的坐骑在醒来之后,还在太玄宝宫大殿之上说了许多胡话,有说定光佛打了他们的,有说定光佛抢了金毛犼等离开的,浑浑噩噩,矛头竟都指向我西方教之人,属实叫人匪夷所思!”
如来和接引一听,齐齐沉默下去!
特么的这兔子还挺能蹦跶!不仅在灵山闹了一场,还真带人去了天庭?
他道祖在上,从前真是小瞧了那长耳贼!
东来佛祖不知内情,继续道,“等如来我佛去了天庭,还要带着定光佛才好,叫定光佛自证一下清白,免了我灵山在此事之中的嫌疑。”
只是他说着说着,没听到如来和接引回应,不免抬头去看,却见这两位面色古怪得很,心里难免一惊,问道,“这,我说得哪里不对?”
如来摇摇头,慢慢地道,“东来佛祖回来的慢了一步,唉,……”
东来佛祖一下想到了之前跑去丹元大会上,唤如来佛祖回灵山的那个惊慌失措的佛子,心中升起不妙的预感来,脸色铁青地道,“不会定光佛真的出事了吧?”
如来点头,把事情细细说了一遍。
东来佛祖听完之后,只觉得自己的笑口,这辈子是再也笑不出来了,他的大肚,也根本容不下定光这逆贼!
但是左思右想,东来佛祖还是开口劝道,“此次截教余孽叛出佛门,对我们来说也算一件好事,除了这等有二心者,剩下的,都是我教中忠心之人,如来我佛也不必恼怒。”
“福祸相依,此关对我灵山,是福非祸!从此后教众一心,必能将我灵山发扬光大,叫我教教义普传万世!”
如来心里这才好受了些,“有赖弥勒吉言!”
接引性子急躁,皱眉道,“那这件事……”
如来叹口气,“我再重返天庭看看吧,”他问东来佛祖道,“佛祖离开天庭之时,地藏还未曾回地府去?”
东来佛祖叹道,“正是,他的谛听丢了,如何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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