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顶大仙哪里舍得还回去,默不作声地把酒坛子收了起来,还一脸肉痛地往自己脸前划拉了一阵空气,似乎是要把散在空气中的酒香跟灵气都划到他跟前一般。
折腾好半晌,屋子里闻不到一丝酒味儿了,这才怏怏地道,“亲爹,您来这儿作甚,我要吓死了,谁去灌醉山上的人?你赶紧走,等第一场春雨下起来,你再来!”
通天呵呵笑道,“我改注意了,那么做,你风险太大,咱们换个法子!”
金顶大仙心中一暖,他讷讷地道,“其实也没什么,太上圣人允了我,此事之后,我可以去他兜率宫,或是在天上寻一处地方,安置洞府!”
通天笑了,“那还成,你不亏!”
金顶美滋滋,“那是吧!”
可是即便这样,通天也不想金顶大仙因此太过得罪灵山,毕竟西方二圣就是两个老阴货,一肚子毒汁,金顶即便去天庭,也可以走得不那么如芒在背。
他靠近金顶大仙,细细地说了自己的计谋,金顶听了之后,揉着下巴想想道,“我虽与那人有些交情,但也不过是限于灵山之上罢了。”
“你不知,他机警着呢,这些年许是怕人寻仇,轻易不下灵山半步,据说最开始来的时候,每日晚上都去给如来佛祖看门呢!”
通天听了,冷笑两声,“做我随侍之时,倒是没见他那般孝顺过!”
金顶“嗨”一声道,“比这个做什么!他脊梁骨给打折了,自己宁愿跪着,你让他做人他不做,他宁愿趴下来添人脚底板呢!”
通天沉默了一会儿道,“那多宝……”
金顶就沉沉地叹了口气,“多宝那孩子可怜,这些年为了护着你截教弟子门人在灵山少吃些苦头,他把什么苦都自
己吃了……”
被卷来灵山的截教弟子门人,有骂他的,有咒他的,有理解他一番苦心但无能为力的,也有怨他的,多宝都自己默默受着,他每次在灵山见到多宝,都觉得这孩子要比上次见面消瘦憔悴许多。
若是通天不来救,只怕多宝也撑不得多久了……
通天轻轻长出了一口气。
金顶见他这个样子,忍不住拍了拍他肩膀,安慰道,“别难过了,等把孩子们接回去,好生养一阵子,金丹,灵气,都管够,很快就养好了!”
通天瞧着落在自己肩上的那只胳膊,又抬眼皮了了金顶大仙一眼。
金顶大仙头皮一紧,缩回手,很识时务地呵呵笑道,“我努力把那长耳朵给你带到玉真观来!”
通天这才露出一个笑脸,拍拍金顶大仙的肩膀,态度亲切地道,“那真是有劳啦!”
活爹!这就是活爹啊!
金顶无奈地长叹一声,摸摸自己怀中的一小坛子美酒,肉痛地道,“那你得再给我一坛子这个酒!”
没问题!菩提从怀里摸出两个小坛子来,“给你俩!”
金顶大仙兴奋到鼻孔都大了三圈儿,“我明儿就去灵山拉关系,你放心,三个月内给你搞定,必定叫那长耳朵掏心掏肺地跟我做知己!”
通天自是知道他本事的,噗嗤一乐,“那我就等你好消息!”
金顶便撵他,“那你赶紧走,等我跟那长耳朵拉上关系了,我就催开我满院子的白山茶,到时候你再来!”
通天见他紧张,便也不多留,摇身一晃,又变成个小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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