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身居咸阳,那自己便要在各方各界的眼皮子底下生存,时时刻刻,身边都会多出不止一双眼睛。
不止华阳夫人,如今他爹,甚至他祖父,都会有意无意地
因为各种目的,往他身边派人。
那样的话,他与儿子通话,就会越发地不方便。
政团团小眉毛皱的紧紧的,面露担忧,“父亲在咸阳,比出征还要危险……”
子楚叫儿子说得一怔,继而欣慰地笑了,这会儿他真想摸摸他儿子软绒绒的头毛,“放心吧,政儿莫哭,父亲晓得照顾自己,等十年之期到了,我还要去邯郸,接政儿回家呢!”
嬴政眨眨眼睛。
哼,他才没想要哭呢!
只是,“父亲,您早点来接我吧……”
子楚好心酸的,“政儿是不是想父亲了?”都是他不好,再如何,也该日日把镜子摆出来,叫儿子瞧自己一眼的。
自恋公子就自恋公子呗,又能如何!
嬴政摇了摇头,“父亲在咸阳,势单力孤,政儿很是悬心。”
嗷,呜呜呜……
第二天,子楚红着一双眼睛去给安国君请安,安国君一见他就笑了,“年纪轻轻的,身体是好,只是也要爱惜自己,不要熬夜才是。”
子楚眼泪一下就出来了,掏出帕子来擦擦,给父亲请罪道,“儿子这是惦记政儿了,因此哭了一通,父亲勿怪!”
安国君听了,长叹一声,拍拍子楚,“难为你一片慈父之心!”不过没关系,等多生几个,也就爱不过来了。
没过多久,嬴政便得了消息,子楚姬妾有孕。
这消息不是咸阳那边传来的,也不是他爹子楚通过宝镜告诉他的,而是政团团早起去背书,四不相一见他,就笑着道,“政儿这是要做哥哥了!”
嬴政一大清早叫晨风一激,精神无比,脑子全在要背诵的课文上,分神想了一下道,“老师要收新弟子了?”
是谁?
难不成是那燕丹终于守得云开见日出,叫老师松口收他为记名弟子了?
四不相在政团团长眉上一扫,笑道,“不是师弟,是血缘兄弟,瞧,这面相多明显,兄弟宫就是这么说的嘛!”
大家伙儿一听,都好奇地凑过来瞧。
政团团是没跟老师学过相面术的,摸出镜子来照照自己:嗯,还是玉雪可爱英俊帅气的秦国小公子嘛,跟昨天没有分别啊~
元圣担心地凑过来,“师兄,你这个准不准啊?”他是素来不信什么占卜啊卜卦啊相面啊这些的,也懒怠得学,因此是真不懂。
“那你看看我,我有几个兄弟姐妹?”当初他还是个狮崽的时候,一窝有几个?
四不相白眼一翻,推开这个在占卜学上是个差生的崽,“你是化身好不好,哪里来的面相,不要捣乱!”
本来也想叫师兄给自己看看的悟空花斑豹几个立时散开了:切,没意思!
晚上恰巧子楚又跟儿子联络感情来了,结果政团团上来便放大招,“父亲,你有新儿子了!”
啥?
子楚大惊,“可不敢胡说!这个真没有,父亲就你一个儿子!”
嬴政摸摸自己眉毛,淡定地道,“今早师兄见着我,便说我面相有变,多了个弟弟想来过几个月便会出世了。”
子楚略一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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